“有一次,雷諾被打的很慘,臉上都掛了彩,最後,還是那些家長找來,讓雷諾賠禮道歉。”
“那個時候,我和他爸也沒什麼本事,惹不起,就隻能委屈雷諾了。”
郝文希萬萬沒想到,雷諾的過去是這樣子的,他在她心裏,形象那麼光輝,強悍的,就好似永遠不會被打倒一般。
她聽說他受傷,心裏還是募地一揪,隱隱的心疼著,那個性格迥異的男人。
“後來,雷諾越來越不願意和人交流,這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不是我和他爸,而是靳熙。”
聽到那個名字,郝文希眼眸驟然亮起,說不出是怎樣的感覺。
“靳熙是靳暖的姐姐,姐妹兩個人,靳暖活潑些,靳熙溫婉些,也許,他們有很多地方相似,所以靳熙是了解雷諾的,後來,他們慢慢成為了朋友,彼此唯一的朋友。”
說到這兒,雷母忍不住掉淚了,其實每次說到靳熙,她都覺得虧欠,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雷諾才會放任靳暖的所作所為。
“在靳熙十六歲那一年,她出事兒了,靳熙被強暴,傷害她的那群畜生,是雷諾班裏的學生,因為看不慣雷諾,所以,他們去傷害了靳熙。”
郝文希聽在耳裏,整個人都震驚了,“她……”
說了簡單的一個音節,郝文希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被強暴,十六歲的年紀,因為雷諾。
所以說,靳熙是雷諾永遠的責任,所以他才會那般照顧靳暖的?
原本,郝文希也想不透,為何雷諾寧願委屈她,也不會去責備靳暖,原來,這就是原因啊。
隻是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鮮血淋淋的,讓她,都不知道怎麼去責怪了。
是啊,靳熙對雷諾那般好,雷諾又怎麼會去傷害,和靳熙有著一樣麵容的靳暖呢。
怪不得雷諾會說,靳熙是他的無可代替。
“雷諾知道這件事情,當時就快崩潰了,不吃不喝的陪了靳熙一個星期,等她身體稍微好些,然後在街上買了匕首,直接去找了那群人。”
“雷諾把每一個人都傷了,雖然不是重要部位,卻也傷的不輕。”
“那個時候,都是年輕氣盛,雷諾隻想著,不能讓靳熙難受,卻沒想到,他這般做,會讓靳熙為難。”
“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想告那群畜生的,但雷諾私自做出那種事情,卻硬是把結局給改變了。”
雷母很無奈的歎了口氣,“那群畜生聯名把雷諾告了,我們不忍心雷諾一輩子就這樣毀了,就去求那些人,他們說,隻要靳熙撤訴,再賠些醫藥費,這件事情就算了。”
“但是,讓靳熙撤訴,那代表的是什麼???”
“她所有的苦難,都是白受了啊!!!”
雷母說著,都哭了,那些曾經,好似曆曆在目,靳熙的一切,也都是她永遠忘不掉的,無關於恩情,還有她的堅忍不拔,即便是個旁觀者,都會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