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雕刻著龍鳳的奢華屋門外,一位身穿白袍的俊美男子在門外徘徊不止,頭上竟隱隱冒出了汗珠,顯然是在等待極為令人焦急的事情。
屋門內時時傳出女子聲嘶力竭的呐喊,許久之後,呐喊聲已漸漸停止,男子也終於停下腳步不再徘徊,略帶期望的開著屋門。
吱呀,門打開了,男子臉上露出極為興奮的表情,一位中年婦女走出屋門對男子說道:“恭喜老爺!是個公子!”男子聽後興奮的說道:“重賞!”隨後快步衝進了屋內。隨後身後的仆人拿出一大盤雪白的大小各異的珍珠,遞給了那中年婦女,那婦女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男子推開房門後,來到床前,床上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滿頭大汗,穿著寬鬆的白衣,麵帶興奮,抱著懷中的嬰兒輕輕搖晃。
見男子進來,對著嬰兒說道:“你父親來啦!”
隻見嬰兒的雙眼如黑寶石一般,烏溜溜的來回轉動,一會盯著男子,一會又盯著那個女子,靈性十足,肥嘟嘟的臉蛋上一個粉嫩的小鼻子,很是可愛。
男子極其興奮的開懷大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孩子!就是精神!”男子坐在床邊,看著嬰兒興奮的說道。
“我們的兒子當然精神啦!”女子也很是興奮,男子抬起頭看著女子,眼神中滿是愛意欣慰,緩緩說道:“我們能走到這一步,也是不容易,幸好!我們都挺過來了。”女子也是欣慰的笑了笑,抓著男子的手,說道:“一切都會回到正軌的。”
兩人能走到一起是經過無數的阻撓,無數的幹涉的,能走到一起實屬不易,兩人也更珍惜這份情感。
陡然間!“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刺耳響亮打破了這美好時刻!
男子聽後身體一顫,滿麵的笑容也漸漸退了,變得有點苦澀,女子也是不如剛才興奮,而且眼圈竟然隱隱發紅。
兩人沉默了許久。
女子終於開口,竟然對著男子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我們曆盡千辛萬苦才走到一起,不要去了...好嗎?”
男子卻苦澀的揮了揮手,什麼也沒有說,女子終於止不住眼淚哭了出來。
男子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滿麵苦澀,也是雙眼發紅但是作為男人的尊嚴卻不許他哭出來,什麼也沒有說,站起來竟然憑空拿出一個玉鐲!可女子卻是沒什麼驚訝的表情。
玉鐲呈翠綠色,裏麵光暈流轉,隱隱散發著綠光,玉鐲表麵雕刻著不知名的怪獸,花草樹木,看上去卻一點神韻也沒有,手筆就像小兒塗鴉,歪歪曲曲。
男子卻是小心翼翼的套在嬰兒的手上,大小不合適玉鐲神奇的緩緩變小,變得剛好適合嬰兒手腕大小,隨後竟漸漸融入嬰兒手臂,消失不見。
做完了這一切男子輕輕扶住女子的頭,親吻了一下,女子緊緊閉上雙眼,男子輕聲說道“就給他取名徐翔吧,希望他以後可以無拘無束,別像我們一樣”隨後鬆開女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門。
隻留下無知的嬰兒和滿麵淚痕的女子。
秋去冬來,春離夏至,光陰似箭,九年過去了。
“翔兒!吃飯了!”隨著屋內一位女子得呼喚,院子中正在觀察螞蟻搬運食物的徐翔“哦”了一聲。隨後在兩名仆從的陪同下快步跑進屋裏。
九年的時間,徐翔已經長到了一米五高,穿著紅色麻布短袖,短褲,一雙自己母親親自編製的涼爽的草鞋,膚色略微發黑,是因為在太陽下的經常照射,小胳膊小腿也略微有了些肌肉,一頭烏黑短發下麵眼睛閃閃發光,精神之極。
兩位仆人替徐翔拉開了凳子,隨後退了出去。
飯菜很豐盛,足足十幾道,皆是大魚大肉,卻沒有一點蔬菜。女子和徐翔的旁邊各站著兩位侍女,低垂著頭。
徐翔用手毫不客氣的抓起一大片肥淋淋肉,抬起頭看著女子問道:““母親,父親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徐翔母親雙手不易察覺的微微一顫,隨即溫和的說道:“快了,快了,你父親不是兩個月前回來了過了嗎?這麼想他啊”隨即略帶生氣到:“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禮儀!禮儀!以後不許再用手抓肉!”
徐翔撇了撇嘴,哦了一聲,說道:“舒服嘛!”“嘿!你還敢頂嘴?”徐翔母親抬起手便佯作要打徐翔,徐翔雙手一抱頭,肥嘟嘟的小臉扭在了一起,委屈的說:“我說的是事實嘛!”徐翔母親見兒子可愛的模樣,放下抬起的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徐翔的父親名為徐安,亦是徐府當今府主。可是徐翔從小長到大,卻沒見過徐安幾次,徐安即使來到家,也是住上一日後便匆匆而去,雖然見麵不多,可血脈的親近讓徐翔對徐山有著不可抑製的思念之情。
吃完了飯,侍女端來一盆清水,一塊幹淨的彩色手帕,徐翔洗洗了手,又用手帕擦幹淨,跟母親到了聲:“我去找師傅練功了!”
“去吧去吧,可要好好修煉《獸靈決》!別再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