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長壽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居然給自己搭了進去。
他的沒有回答夜臨的話,而是慢慢的鬆開手,讓棉被擠壓著自己。
“真暖和啊。”
龜長壽臉上露出癡迷之色,呻吟一聲喃喃的說道。
夜臨輕笑,不就是幾床被子麼,露出那麼一副難看惡心的表情給誰看。
“也不知道這車是開到哪去。”
夜臨喃喃一聲,要是這車開遠了自己個龜長壽說不定還要折騰一番才能到目的地。
龜長壽幾乎蜷縮成一團,淡淡的掃了一眼在自己前麵的夜臨,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管他到哪呢,隻要有地方去就行了。”
夜臨聽到這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眼中露出絲絲擔憂之色,不知道明那裏會出什麼事情,按道理他一直站在明麵之上,是一個公眾人物,一般不會有什麼大的仇人。
一夜無話,龜長壽和夜臨兩人模模糊糊的在車裏麵睡著了,不過幸好上下左右都是被子,這一覺倒是睡得非常的舒坦。
第二天,車裏麵還是黑幽幽的,夜臨和龜長壽同時睜開雙眼。
龜長壽打了一個哈欠,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周圍都是被子說不定他還要伸一個懶腰。
“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麼舒坦了。”
龜長壽小聲的對著夜臨說道,眼中滿足之色一閃而逝。
想起前段的時間就是滿滿的淚水,不是被追殺就是過著擔驚受怕或者讓自己寂寞難耐的日子。
夜臨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那略微有些幹燥的嘴唇,反手抓住龜長壽,身體瞬間在車子之中消失。
在出出現的時候兩個在一個市區裏麵,隻不過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
兩人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嚇到別人,因為這是一個小巷子裏麵,而且小巷子裏麵垃圾非常多,臭哄哄的。
夜臨也龜長壽一出現就連忙跑出這條小巷子裏麵。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提前告訴我一聲。”
龜長壽有些不悅的對著夜臨說道,自己還沒有準備就一下子換了一個環境,如果不是自己見識奇奇怪怪的東西多了,而且這樣也來了兩三回估計他的內心都要崩潰。
夜臨沒有回答龜長壽這句話,而是扭過頭看著龜長壽問道:“你會不會算命?”
龜長壽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麼夜臨會這麼問,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會的不多,但是比那些江湖騙子好多了。”
夜臨眼睛一亮,然後哈哈大笑的拍了拍龜長壽的肩膀說道:“那好,去擺個攤,掙點車費和飯錢。”
龜長壽臉頓時一黑,連忙對著夜臨擺手,搖著頭說道:“不行,龜爺從來不幹這種掉份的事情。”
“那我們兩個就凍死餓死?”
夜臨斜著眼睛看了龜長壽一眼,陳述出兩個人現在的生活。
龜長壽聽到這句話一張臉頓時拉垮下來,有氣無力的對著夜臨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不甘和懊惱:“不是還有你嗎?”
“我是你哥。”夜臨直接一口回絕,手一揮用著堅定的語氣說道。
“哥個屁。”
龜長壽叫罵兩聲,然後挺起身體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夜臨眼睛閃爍了一下,然後連忙朝著龜長壽追去。
其實想要錢想要別的東西夜臨都可以用著非常輕鬆的辦法弄到,而且還是在不損壞他人利益和不做壞事的情況下。
但是他不想這麼做,之所以讓龜長壽去算命其實他也有著他的道理,那就是龜長壽身上的生氣太淡,需要慢慢的融入這個社會。
一直和鬼怪和死人打交道最後走到哪裏都是一個人。
半仙爺爺之所以把龜長壽交給自己其實應該有著這一方麵的打算。
實力進步是其次,懂得融入現實社會才是重中之重。
夜臨和龜長壽走了一個多小時,太陽已經開始朝著頭頂挪移的時候兩人在一座天橋上麵止住了腳步。
天橋上麵人來人往,車去車來的一看就是一個好地方。
龜長壽站在天橋上麵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而他身邊除了夜臨之外基本上附近一兩米處沒人接近。
“怎麼回事?”
龜長壽看著這一幕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腦袋一樣,轉過頭疑惑的問道。
夜臨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沒有對龜長壽說,隻是淡淡的一笑。
為什麼沒人敢接近他們一兩米處肯定是因為龜長壽身上的那股陰森森的氣息讓他們感覺本能的不舒服。
“好了,開始幹活吧。”
夜臨見到天橋之上還有不少擺攤的人之後拍了拍龜長壽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