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笑了一下,衝著車樓友說道:“你知道我先來的還攔什麼攔?你這腦子也夠嗆,趕快找個醫生給你抽抽水去吧。”
“……”車樓友想了一會才明白過來,這是罵我呢,登時氣的鼻孔冒煙,朝寧海吼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了吧,勸你趕緊去撒泡尿照照去,要是不夠我給你撒一泡,免費給你,不過你要自己帶著盆子來接。”
燕姿聽到這句話之後,稍微的捂了捂自己的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麼不該聞的味道。
“你……”車樓友被寧海噎的說不上話來,於是把怒氣全都撒在了皮陽身上,大聲說道:“皮陽,你自己看著辦,雖然我是後來的,但是我有貴賓卡,你看見沒,貴賓卡!”
說著車樓友從兜裏掏出來自己的貴賓卡撇在皮陽的臉上,啪的一聲皮陽的臉上被貴賓卡的邊緣劃出一條血道,皮陽嗯哼一聲,但是又不敢喊出來,隻好自己忍著疼哭喪著臉。
這時寧海感覺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燕姿朝自己兜裏塞了一個東西,憑感覺,應該是一張卡片,因此寧海乜了正嗚嗚喳喳的車樓友一眼,輕聲說道:“你有我就沒有嗎?”
說著,寧海從兜裏掏出來一張卡片,看也沒看就撇在皮陽的臉上,又是啪的一聲,皮陽的臉上又多了一條血道,皮陽再次猛烈嗯哼一聲,撇著大嘴捂著大臉,想哭死在牆角,這幫人都什麼行為嘛,一個個的怎麼都愛把卡片朝人臉上撇呢?
“哇塞,這卡是白金的!”
“就是,這小子竟然有白金卡!”
……
周圍的人看到寧海撇在皮陽臉上的那張卡片時,全都驚呼起來。貴賓卡隻是比一般的會員高一個檔次而已,但是白金卡就不一樣了,整個飯店發出去的白金卡總共也沒有十張,手持白金卡在這家豪華飯店,幾乎能享受到任何頂級般的服務。
“你……你……你怎麼會有白金卡?”皮陽聽到眾人的議論,顧不得臉上傷口的疼痛,急忙撿起來兩張卡片一對比,舉著白金卡顫顫巍巍的對寧海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有白金卡?”寧海覺得這話邏輯有問題。
“呃……”皮陽嘴角抽了幾下,把車樓友的貴賓卡扔到一邊,直接彎著身子朝寧海說道,“剛才我是狗眼看人低,你千萬不要介意,我這就帶您去最高檔的包間,請跟我來。”
寧海笑了笑,當即抬頭挺胸跟著皮陽這個大堂經理朝前走去,帶著大墨鏡的燕姿走在寧海身後,走過車樓友身邊時,透過黑黑的墨鏡,燕姿看到車樓友的嘴巴半天都沒合攏。
等寧海走後,車樓友耷拉著腦袋從地上撿起來自己的貴賓卡,吹吹上麵的灰塵,不好意思的朝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幾個人笑了笑,之後站在一邊,等著大堂經理皮陽伺候完寧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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