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說了吧,一看你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的二貨!”寧海再次擠兌車樓友說道。
“你他麼的是誰?你敢告訴我嗎?”車樓友被寧海的話一激,擰著眉頭喊道,“信不信我帶著我的兄弟們把你的悍馬車給砸了!”
剛說完,車樓友的臉上啪的一聲又挨了一個耳光。
“動不動就砸別人的車,你爹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寧海扇完之後,嚴肅的看著車樓友說道,“小樹得砍,你這樣的就得這樣管!”
“你他麼的敢打我?”車樓友五髒六腑都快氣炸了,心說今天這是怎麼了,挨打沒夠似的,是個人就敢上來給自己一耳光,好像自己這臉蛋子是免費的一樣,“你他麼的別走,咱們今天沒完!”
“我今天沒空!”寧海笑了笑,“替你爹教訓你半天了,怪累人的,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車樓友一時間腦子轉過來彎,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寧海已經一腳踩在悍馬的油門上,悍馬車像是一頭被踹了一腳的猛獸一般,噌的一聲從車樓友身邊竄了過去。
濃厚的尾氣嗆得車樓友一陣咳嗽,指著悍馬車的屁股,跳腳罵街。
這時候那些剛四散躲避逃命的兄弟們全都聚攏了過來,看著一邊跳腳罵街一邊咳嗽不止的車樓友,心裏那個難受勁就別提了,心說樓友大哥這是招誰惹誰了,受這份罪。
“樓友哥,那個開車的二百五你認識?”刀疤男這回學乖了,上來就罵開悍馬的司機是個二百五,不是二百五能那樣開車不要命嗎?
“何止是認識,那個王八蛋就是燒成灰我也忘不了!”此時車樓友的咳嗽聲止住了不少,咬著後槽牙狠狠地說道。
“是嗎?”痦子男此時湊上來,看著車樓友的惱怒樣子,“那個人是誰?”
“就是在飯店大廳手拿白金卡的小白臉!”“……”
悍馬車行駛在陽城寬闊的大街上,燕姿看著正在認真開車的寧海,幽幽的說道:“你這樣就算是跟車樓友結了仇,隻怕以後你的麻煩不會少。”
“沒事的,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跟車樓友這樣的二貨鬥,更是其樂無窮,”寧海朝燕姿轉過臉來,輕輕一笑,“一個小小的造型師就能有十幾號人跟著他混吃混喝,車樓友是不是有什麼背景?”
“算你聰明,”燕姿朝寧海伸出一根大拇指,“真不愧是梨花坳出來的人,還真被你猜中了,車樓友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傀儡,他真正的老板就是玄影公司的董事長萬元湖。”
“萬元戶?”寧海愣了一下神,心說這名字好**,這要是擱幾十年前,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啊,“這麼惡俗的名字,我真想見識一下這個人長什麼樣。”
“你會見到他的,”燕姿這時看著路前方閃爍的燈光,輕聲說道,“你不去見他,他也會來找你的。”
“那敢情好,你說他來找我的時候,會不會空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