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一個弱國,處於四戰之地,屢屢手打其他的諸國的攻伐,國土銳減,到了秦王嬴政元年,韓國全境隻剩下了都城隻剩下都城陽翟與其周圍十多個中小城邑,作為秦國的附屬國,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秦王嬴政派大將王翦討伐趙國時,也派特使給韓王安送了詔書,要其派兵助秦國討伐趙國。秦特使到了韓國都城陽翟,神氣十足的來到大殿,也不給韓王喜行禮,殿下群臣見了皆憤憤不平,一個小小的使者在大王的大殿竟然如此無禮,韓王喜麵帶笑容的望著群臣,示意不要惹怒的秦使,他後麵的靠山可是秦國。
秦國特使打開詔書言道:‘我王有令,命韓王速速派兵助我秦國討伐趙國,行大義之舉,”韓王喜下殿畢恭畢敬接過詔書,謙恭道:“臣屬韓王喜,領秦王詔,”秦國特使微笑道:“秦王在鹹陽靜候韓王佳音,告辭,”拂袖神氣十足的離開了。
韓王喜拿著詔書在大殿當中站立著,此時司寇韓非站了出來躬身道:“大王不可發兵啊!我韓國的國力衰微再也經不起大戰了,”韓王憂心忡忡地望著群臣道:“若本王不按照秦王要求攻打趙國,轉過年,秦國騰出手就會打我韓國,到時候韓國還能保存的住嗎?”韓非道:“可乘秦國討伐趙國之際,派兵攻打秦國的函穀關,”韓王一臉怒氣的望著韓非,“你這不是給我韓國引火燒身嗎?以我韓國的軍力如果能攻打秦國函穀關,”韓非從容道:“以我韓國一國之力,是斷然不可能的,但是要拉上楚國、魏國和齊國,合四國兵力討伐秦國,必然能成。”韓王立刻喜道:“韓非,你果然是個奇才,快速速派使者出使各國,韓非你替寡人去齊國,”韓非道:“臣下領命。”丞相韓墨在哪裏一語未發,韓墨素來與韓非政見不合,韓非主張合縱伐秦,韓墨主張親秦以自保。王上采納了韓非合縱的計策,韓墨卻不反對,不僅其他同僚感到奇怪,韓王自己也感到奇怪。
退朝後,韓王在書房靜等著,突然有內侍進來通報,丞相韓墨求見,韓王離開將韓墨宣召進來,一進書房,韓墨就跪到在地痛哭道:“韓墨有罪,請王上責罰,”韓王立刻將韓墨扶了起來,安撫道:“愛卿對寡人忠心耿耿,何罪之有?”韓墨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微臣眼見韓國要麵對滅頂之災,去無能為力,身為丞相,這是臣之罪,請大王責罰,”韓王不解道:“愛卿此言何意?”
韓墨痛恨地說:“今日韓非鼓動大王合縱伐秦,此來禍事啊!”韓王有些不悅道:“合縱伐秦有何,難道丞相一直臣服在秦王腳下嗎?”韓墨道:“微臣認為合縱伐秦的計策是不錯,可是這合縱合不成啊!”韓王道:“丞相何出此言?”韓墨躬身道:“大王如今的齊王、楚王和魏王已非當年的齊威王、楚莊王和魏文公了,早已沒有當年稱霸中原的雄心了,那齊國是丞相後勝把持朝政,齊王鼠目寸光,魏王已經被秦國打怕了,如今隻求自保,還有楚王和秦王有姻親關係,自然不和秦國,所以此合縱之計不成。”一番話使韓王喜如醍醐灌頂般開悟了,臉色的怒氣也消了,笑道:“要不是丞相一番話提醒了寡人,寡人險些被韓非小兒給害苦了,那丞相,寡人接下來該如何去做,”韓墨和韓王一同入了坐,韓墨思忖了一會,道:“以韓非的個性,他計劃他定然會執意去做,而且這個計劃還在大殿上還被大王首肯,”韓王慚愧把頭低了下去,“寡人慚愧,寡人也是一時被熱血衝昏了頭腦。”
“既然大王是攔不住韓非,就讓放手去做吧!”韓王一急拍案而起,“什麼,還讓他繼續去做?”韓墨道:“大王莫心急,聽微臣說完嘛,”韓王見還有下文,便坐下來,畢恭畢敬的聽著,“韓非既然要去遊說諸王,我們就把這個消息可以提前派人告知秦王,這樣第一可以表示大王對秦王的忠心,讓秦王對大王更加放心;第二即使出了什麼事情,秦王也找不到由頭怪罪王上了。”韓王有些疑慮,望著韓墨,“這不是出賣自己大臣嗎?要是被群臣知道後,寡人在群臣中還有何威信?”韓墨堅定地說道:“如不這樣,要是韓非遊說諸王合縱伐秦的事情被密探們傳入秦王的耳朵裏,到時候大王的國家都會不報,還談什麼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