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曲陽,王境巔峰武道修為,妖孽級天賦資質,此刻穩穩占據第一道台,沒有人敢上來挑戰他的權威。
至此,王境封號戰還沒有結束,可是無極宗禦曲陽之名,已經瞬間在中洲大地傳蕩開來。
片刻後,見無人在挑戰第一道台,主持封號戰的老者再次開口道:“現在第二道台挑戰開始,不服者都可以上台挑戰。”
前十道台,對於普通武者來說,就是禁地,此刻老者雖然宣布第二道台開始挑戰,但是四周弟子,卻是隻敢遠觀,不敢真正上台挑戰。
“嗖!”
一道身影忽然衝天而起,等落在第二道台時,眾人才看清,這已經受傷的陰陽王,竟然又上台了。
“無極宗寧平之,你們既然已經占據了第一道台,這第二道台還是讓出來的好,以免吃的太多,消化不良!”
陰陽王的意思很明顯,妖孽級武者,能出一個已經是罕見至極,他可不相信寧平之也有著妖孽級的天賦資質。
而做為上屆封號第二王者,此刻他壓製住體內的傷勢,準備挑戰寧平之,將曾經屬於他的道台奪回來。
道台上,寧平之看了陰陽王一眼,而後不屑道:“我若拔劍,同樣必定見血,你確定要挑戰我!”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神情,此刻陰陽王似乎產生一種幻覺,似乎寧平之就是另外一個禦曲陽一般。
“不可能,妖孽級武者如武者之中的皇者,能出現一個已經是氣運逆天,怎麼可能還能出現第二個!”
陰陽王神色帶著瘋狂,以他曾經的榮耀,這第二道台,他無論如何都要奪回來,不然日後他又怎麼在天下行走。
“裝腔作勢,我看你的本事是不是與你的天賦一樣厲害!”
陰陽王手中握著戰兵,此刻壓製住體內的傷勢,立馬激發戰兵,準備進入戰鬥。
見狀,寧平之冷然道:“以你現在狀態,我若出劍,你必有隕落的危機,今天我不想殺人,你還是識趣一點的好!”
寧平之的語氣雖然平淡,可是短短幾句話卻是霸道至極。
“你不想殺人?”
在禦曲陽那剛剛受了一陣屈辱,沒想到這寧平之竟然更加囂張,這讓陰陽王已經無法忍耐下去了。
“你不想殺人,我想殺人!”
陰陽王神色帶著瘋狂,此刻激發手中的戰兵後,口中低嗬道:“陰陽無雙,禍亂天地!”
隨之,隻見陰陽王手中的戰兵激發起一道光芒,此刻他施展的靈技在戰兵的增幅下,氣勢瞬間暴漲起來。
“絕世巔峰層次,離妖孽級依然還有一步之遙,如此也在我麵前說想殺人!”
感應著虛空出現的一道劍芒,寧平之臉上帶著不屑,隨即同樣一道劍兵出鞘的聲音傳出,隻見他背後的劍兵,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隨之的,在寧平之體內,一股隱匿的氣勢轟然爆發而出,氣勢之強,與禦曲陽相比,幾乎不相上下。
而在與陰陽王一比,眾人立馬感應出,此刻的陰陽王就如一葉扁舟,隻怕隨時都會被這股恐怖的氣勢淹沒。
“氣海劍動!”
寧平之揮動手中的鐵劍,看似平淡無奇,可是在鐵劍之中,一道璀璨的劍氣瞬間衝天而起,向著虛空之中的劍罡劈去。
“轟!”
一聲爆響中,剛才發生在第一道台的一幕再次出現,隻見陰陽王凝聚的劍罡瞬間被摧毀,而後劍氣似乎沒有收到絲毫影響,向著發愣中的陰陽王劈去。
“不好!”
血衣門峰頂平台上,一名地仙老祖神色驟變,此刻也不管封號戰的規矩,身形一動,立馬消失在了原地。
“老鬼,你敢動插手他們的戰鬥,今日你們血衣門一個都不要想活著離開!”
血衣門地仙老祖異動的刹那,秦天瞬間就感應到了,此刻他暴嗬出一句威脅的話語後,身形同樣一動,向著第二道台趕去。
“當!”
一陣金鐵交擊之中,寧平之的劍氣瞬間被摧毀,而在陰陽王的前麵,之前失去蹤跡的地仙老祖,緩緩顯現出身形。
“血衣門,你們難道連臉皮都不要了,竟然敢破壞封號戰的規矩,對後輩弟子出手!”
秦天也出現在寧平之麵前,此刻臉色陰沉,目光帶著不善之意。
“封號之戰,並不是生死之戰,貴宗弟子出手未免太過凶殘來一些!”
血衣門地仙老祖此刻卻是與秦天對峙起來,絲毫不為自己的出手而感到理虧。
“武者血戰,生死傷亡在所難免,陰陽王既然如此不識好歹,死了也是活該。”
“而且之前陰陽王出手之中,殺機四溢,那時候怎麼不見你說凶殘,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血衣門好大的威風!”
秦天冷視血衣門老者,既然破壞規矩在前,如果還讓他占得禮去,那麼在天下人麵前,無極宗的麵子又該往那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