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人在身邊,這樣的父親,這樣的男人……禽獸不如,已經有了孩子,卻要孩子的母親和很多男人扯不清,這種人……

冷易然的形象在洛萱的心底無限製地跌落,她雙眼緊緊盯著冷易然,眼神中從沒有過的輕蔑呼之欲出,洛萱仿佛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眼前如此肮髒的人類。

“你這是什麼眼神?”冷易然冷冰冰地問道。

洛萱冷笑,“沒,我隻是在想,我一會兒應該去看看麥傑。”

麥傑,這個人,對於冷易然來說,應該是一個處在禁忌區的人名吧!

然而,越是這樣,洛萱就越要在冷易然的麵前提起這個不該提起的人。看著冷易然逐漸猙獰的表情以及額角輕輕暴起的血管印記,洛萱冷冷笑出,輕蔑的神色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將冷易然的肌膚劃開戳破,那種痛苦,絲絲不斷,就好像目的就是要折磨眼前這個人一樣。

“這樣說話,很有意思麼?”冷易然冷笑,神色又恢複了之前的冷漠。

“沒有意思。”洛萱立馬回應,“這樣不開心還和我耗在一起,有意思麼?”

冷易然沒做聲,但是猙獰的神色已經泄露了他的怒意。毋庸置疑,洛萱的話已經完全達到了效果,冷易然的反應好像也沒有讓洛萱失望……甚至,洛萱覺得冷易然的反應太過強烈了——

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她手腕,洛萱掙紮著,卻掙不斷冷易然吃定她的那股決心。

“你幹什麼!”洛萱急了,開始死命掙紮。

“你說幹什麼,”冷易然冷笑,唇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重新浮現,他緊緊抓住洛萱的手,附下神逼著她和自己對視:“你忘記了自己的孩子,居然還記得情人。韓秘書,請問您是否還記得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突然,洛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冷易然的神色愈加得意,洛萱的問話仿佛正中了他的下懷。

“哦?真的忘記了?”

“不重要的事情我幹嘛記住?”洛萱故意說給冷易然聽。

冷易然看著麵前如白玉一樣溫婉潔淨的麵龐,和洛萱那雙輕瑩透亮的瞳孔,他冷笑,說道:“忘記了沒關係,我現在告訴你。”

“哼。”洛萱嗤鼻。”

“你,韓琳,是我的玩物!”

……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房間中異常沉寂,沉寂變為死寂,有些壓迫得人喘不過氣。

“笑話……哈哈哈……”

突然,洛萱冷冷大笑出聲,“真是笑話啊笑話,天大的笑話!”

聽著這猖狂的笑聲,冷易然那副褐色的眸子逐漸變成了深黑色,那是他發怒的征兆,這怒意,一時半會兒了不去。

洛萱不管。反正自己已經對痛感沒有之前那樣敏感,自己現在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今天是必須狠狠諷刺冷易然一次,必須!

“有那麼好笑麼?”冷易然說著,一隻手輕輕附在洛萱的脖頸處。

要掐死我麼?洛萱警惕地想,瞬間警覺了好幾分,但現在怎麼說也是法治社會,冷易然不應該那麼輕易就讓自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