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忙撤銷了自己施展的幻術,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刹那間,於芳小嘴張開,雙眼圓瞪,接著,從盤坐的狀態一下就跳了起來,竟忘了自己會飛行,向著正堂飛奔而來。
於芳跑到清虛麵前,胸脯起伏不定的嬌喘著,雙頰紅撲撲的,一雙美目盯著清虛,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而清虛也從椅子上站起,雙眼含情的注視著於芳的嬌媚麵容,竟也變得癡了,二人四目相對,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裏。
良久後,二人同時張嘴道:“你好嗎?”
而後,又同時道:“我很好。”
然後,二人不禁相對莞爾。半晌後,二人才又分別講了分手後的情況。清虛取出了那個儲物手鐲,當得知老者是金靈根,結丹成功後,因缺乏功法,一直停滯,清虛又取出了一份繳獲天劍派弟子的金屬性地階功法。
於芳看到回春丹時,激動的神情竟不比得到玉清心經時差,讓清虛不禁覺得好笑。女子愛美之心盡皆如此,並不會因修煉而稍減。
老者得知清虛竟送他功法、丹藥,不禁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若沒有清虛的饋贈,他這生已經不可能再繼續修煉下去,小家族根本無法得到結丹期以上的功法、丹藥的,價格昂貴無法承擔不說,而且根本是有價無市。
雖然老者和於芳一再挽留,但清虛還是告辭離開了。自己目前的修為,根本無法應付三清門,自己待得時間越長,越有可能給於家帶來麻煩,這是他絕不願意的。
清虛戀戀不舍的向於芳告別後,立即禦劍飛去,他必須趕快離開,若再遲疑片刻,恐怕他都沒有離開的決心了。
清虛這時正以築基初階的修為,禦劍向自己的家:王家莊飛去。此時的他又變成了黑瘦的中年漢子,與他原來的形象天差地別,就算是三清李長老見到也是絕認不出他的。
清虛飛到離王家莊園二十裏處,以神識仔細搜索。他發現莊園內人很少,在莊園的西北一處農家院內,竟有兩個築基期的修士。
清虛不能靠近莊園打探,隻能以神識仔細觀察,企圖發現一些線索。他終於在正堂發現了一點線索,在正堂的牆上,掛著一副牌匾,牌匾上竟寫著狀元及第四個大字。
狀元及第?家裏有人考試做官了?清虛琢磨著各種可能,禦劍飛向上次回來時,老管家所說的百裏外的城市,打算再去那裏探查一番。
清虛在那個城市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王家的店鋪,打聽後才知道,自己的弟弟竟考上了狀元,現在已經是朝廷的一品大員:刑部尚書,全家人已經都搬到京城去居住了。他立即禦劍向京城飛去。
清虛飛到京城隻用了不到三天。清虛的弟弟已經是刑部尚書了,在京城內也是有名的望族,他很輕易的就打聽到了王家的府邸。
清虛以神識向王家的大宅院觀察著,自己的父母竟還都健在,此時竟正在後院一間上房逗著兩個2、3歲的孩童,雖然二老看上去已經蒼老之極,但身體卻還比較硬朗。
清虛知道這都是早年三清門李長老給了二老丹藥,改造了體質,讓他們可以長命百歲。當然,李長老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讓二老可以因體質改善,再給自己生一個弟弟,否則,害怕二老不讓自己加入三清門。
但無論如何,二老現在精神矍鑠的樣子,還是讓他心裏生出了暖意。他自小受到的教育是標準的儒家教育,孝道是最重要的一種品德。
府邸很大,有前後四進院子,最前麵的院子應該是自己的弟弟:刑部尚書辦公和接待的地方,後麵有內眷的住處,而且還有一間私塾學堂,此時竟有5個20歲左右的青年在那裏讀書。
而在後麵的院子內還有兩個獨立的院子,有一個院子很熱鬧,一個商賈模樣的人正在聽幾個掌櫃子模樣的人彙報,看歲數這人40多歲,應該是弟弟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侄子,看來此人是負責王氏家族的經營。
另一處院子內的上房此時沒有人,但從掛著的衣服看,住在那裏的人應該是一個做官的人,隻是官位隻有四品,應該也是一個子侄輩的後人。
沒想到現在的王家已經是五世同堂,人丁興旺,清虛看到這裏不禁露出了微笑。他正打算邁步向王府走去,卻無意中發現,在與王府相隔一條大街的院子內竟有幾個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