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唯被麻繩網纏得緊緊的,吊在一顆樹上,如同呆死豬一般,吳唯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野人抓住了,但可想而知,這沒有什麼野人,有的隻是幸存者。
這時,道路兩旁的樹上,發出“嗖嗖”的聲響,從樹杆上跳下三人,長發披肩,向著吳唯走來,吳唯見是三名女人,衣服上有些破損,其中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女人走在另兩名女人前頭,帶著一副黑色鏡框眼鏡,配上一身黑色女性職業短裙裝,有些女教師的感覺。
“喂!你們幹嘛抓我!”吳唯對下麵的三名女人大喊道。
三名女人並沒有理會吊在樹上的吳唯,而是在下麵交談著,吳唯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從三個人的眼光來看,她們對自己看來沒什麼好意,甚至吳唯居然可以感覺到那名戴眼鏡的女人目光帶有很強烈的殺意,他咽了咽唾沫,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幾人才對,怎麼她們會有殺意?
“殺了!”
聽到戴眼鏡女人冰冷冷話,吳唯汗毛豎起,沒搞錯吧!自己剛來到這裏就要被殺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同類殺死,沒死在進化獸口裏,居然死在同是幸存者的人手裏,這到底是哪門事?
“不行,三首領!首領說……”其中一名女人道。
“這不用管,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殺了就殺了!”眼鏡女冷冷道。
“這~~~”
“喂!我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麼要殺我?要我死也要死得明白吧!”
吳唯欲哭無淚,無端端被抓了個死死的,而且還要把他殺了,更何況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死了,你說冤不冤?
眼睛女人瞥了一眼,吊在樹上的吳唯,冷聲道:“沒仇?你們不是想抓我們嗎?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的!會一塊肉一塊肉的割,直到你死去。”
吳唯牙齒發顫,是被黑鏡框女人嚇的,他感覺到這位長得有些女教師的女人說的話是真的,她真會把自己的肉一塊一塊割掉,不是說好了戴眼鏡的女孩比較文靜嗎?為什麼眼前的戴眼鏡就這麼殘忍,而且嗜血。
“不要,不要!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吳唯想要拖延點時間,他此刻背著手,不斷的往背包摸索著惡魔之刃。
“有什麼好說的!放下來,我要一刀一刀的割!”眼鏡女露出嗜血的笑容。
“三首領,我覺得這人應該知道那邊的一些信息。”其中一名女人對眼鏡女說。
吳唯聽其中一個女人說什麼信息,難道裏麵還有什麼原因,他急忙說道:“對,對!我知道一些消息!我們有話好好談談嘛?幹嘛人類為難人類?”
眼鏡女聽到吳唯的話,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道:“你們還算人類嗎?”
越聽吳唯覺得自己越聽不懂,什麼那邊的信息,什麼你還算是人類?自己明明就是人類,這還用證明嗎?但他要拖延時間,背著手摸索惡魔之刃,明明放在第三格子,怎麼就找不到了?在找不到自己就要會被殺了!
“你知道些那邊的信息,就饒了你條狗命!放下來,把他的第三條腿給割了!”
戴眼鏡的女人語氣很冷,很平淡,就好像割的隻是一根野草一樣,可是苦了吳唯,第三條腿是什麼?是自己的小弟弟呀!割了自己還怎麼活,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喜歡割!還有割哪裏不好,偏偏割小弟弟!
“是!”其他兩名女人應道。
吳唯冷汗冒出,這到底是什麼女人,怎麼都喜歡割那,而且見這兩名三十歲的女人,貌似蠻開心的,急忙用手在背包裏搜索惡魔之刃。
不斷摸索,手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快,咦!對了,就是這把,終於摸到了,再摸不到自己就快變成太監,吳唯趕忙抽出惡魔之刃,在麻繩網一劃,“撕拉”一聲,吳唯破網而出,掉落在地,側著臉瞥著地麵,微風吹過,撩起吳唯幾個月沒洗的發絲,頭皮屑被風吹起,周圍樹枝上發出“沙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