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陸雲凡無暇,也懶得去找更好的道具,他直接選擇,簡單模擬米國中情局“坐水櫈”的方式,讓受刑之人產生溺水的錯覺,從而心生恐懼,甚至是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瀕臨死亡,陸雲凡自忖,張毅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這樣的方式,足以撬開他的嘴巴了。
看著張毅馬上就要窒息過去,陸雲凡取下紙巾,再添些水後,依舊蓋在他的口鼻上,如此反複三次,張毅便帶著哭腔喘息道:“嗚嗚……我說……!”
……
翌日清晨,一臉倦意的陸雲凡倚靠在副駕駛室的座椅上,抱怨道:“就不能晚點兒去麼?我和王芸可是折騰了一夜……”
聽到陸雲凡這歧義中帶著曖昧的句子,駕駛著汽車的王芸俏臉上升起兩朵紅霞,羞憤地瞪了他一眼。
“我們沒有時間了,須知這法術,一旦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就再也無法收回,我隻能粗略的感應到,它已經過了三十六大關,剩下的日子著實難料……”
後座上,李景龍和小周的麵色有些凝重,李景龍繼續道:“而且,就算還未到四十九天,日子越接近這個期限,施法者要收回這個法術,就更為困難,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越大,我也沒有把握一定能說服他……”
“這麼說來,你也沒有辦法親自收回這個法術?橫豎都繞不過這個施法者,如果人家拒絕,咱們就這麼祝願張毅夫妻百年好合了?”
李景龍點了點頭,歎息一聲,道:“就好似,我請了一位尊貴客人來家裏做客,待到差不多時,我當著客人的麵在大街上隨意抓來一位陌生人,請他幫忙將客人送走,你覺得,陌生人會答應嗎?”
“唔……除非有好處……”陸雲凡咕噥道。
李景龍鼻子一歪,沒好氣道:“你覺得客人會答應嗎?”
“那自然是不會的。”
“沒錯,而且這位客人可能會惱怒、生氣,常言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更何況是得罪了一位神靈,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陸雲凡瞪大了眼,暗自道:“看來這牛鼻子不是沒辦法,而是不想承受這無妄之災呀,不過也是,如今老人跌倒在大街上,條件一般的人誰敢去扶?更何況是得罪一位神靈了。”
當汽車行駛過一片農田小道,王芸便奇怪道:“不對呀,難道是我走錯路,或是開過頭了?沒看見哪裏有條上山的小路呀。”
“不對,停車。”李景龍皺著眉頭道。
當汽車停下,眾人魚貫而出,隻見李景龍走到一個地勢較高的土坡上,仔細的打量著四周。
“李師傅,難道……”一直沒說話的小周開口道。
李景龍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進陣了。”
“進陣!?”
陸雲凡和王芸震驚的相視一眼,王芸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呢?我是按著導航走的,一路上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李景龍並沒有回答王芸,而是轉過身,麵朝南方,對著虛空拱了拱手,朗聲道:“見過道友,貧道這番有禮了,還請道友現身一見,貧道有要事與道友分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