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漁翁冷笑了起來。不過呢,下一秒當他看到那手帕上的安字時,不由得愣住了。
安琪琪!
姓安,她竟然讓她姓安。
這一切,已然說明了一切。
不,她雖然恨自己是真,可是,最起碼有那麼一絲是愛自己的,這也是真!
哪怕有一絲,對於自己已經足夠了。
原本以為自己是孤軍一人在這個世上,可是,現在自己有了女兒。這一切,都變了!
謝謝你,畫翁!
謝謝你!
“她的墳墓在哪兒?”良久之後,漁翁盯著琴翁說道,“求你告訴我,求你了!”
一連十日,這漁翁都跪在畫翁的墳前,他沒有吃任何東西,也沒有喝任何東西,就那麼地跪在那裏。
一開始,還有淚水。
後來,淚水也沒了。
“師傅,他還跪在那裏!”童子躬著身子說道,“這已經是第十一天了!”
第十五天時,又一人前來拜訪琴翁了。
來的不是旁人,而是麻雀組織的軍師。
當年軍師受過琴翁大恩。所以後來,當琴翁找到軍師,讓她教導安琪琪時,軍師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這些年來,說是師徒,其實跟母女無異。
故人相見,自然少不了幾句寒喧。
不過,軍師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因為,他是有目的而來。
“琴翁,安琪琪不見了。”
聞言,琴翁不由得一怔,在她的心中,安琪琪也相當於自己的女兒,“怎麼回事?”
“隻怕跟中東那方麵有關係。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這漁翁已經被他們舍去了,他們似乎又派出了新人……”
琴翁自然明白這裏麵的玄機了。中東之所以舍棄漁翁,想必是知道了漁翁跟安琪琪的關係。而那位新人一出馬,就派人把安琪琪給劫持了。
直到此時,琴翁已經知道了軍師為何而來。盡管說這麻雀組織的神通很大,不過呢,中東方麵也極其複雜。他們內部的動作機製,隻怕沒有人比漁翁更清楚了。
再加上,漁翁跟安琪琪的關係。他是非得救人不可。
如此一來,那之前還是敵的關係,就瞬間變成了友的關係。
可是,軍師又不能直接去找漁翁,盡管她知道漁翁就在這裏。
所以呢,她才來跟琴翁說這件事情。
“軍師,請回。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聰明人做事,永遠都是簡單直接的。
軍師離開以後,琴翁便把這一切告訴了漁翁。
漁翁聞言,勃然大怒。
他盯著畫翁的墳墓說道,“我說過,我為了你,可以去死。現在,為了琪琪,我依然可以去死。不過,在我死之前,我要讓他們先死!”
“等我回來,到時,我去陪你!”
話罷,漁翁二話不說,就離開了。
鬆江市,劉忙正在跟酒翁商量對策。
“要麼不做,要做,就徹底地幹掉他們!”這是酒翁的態度。
自己的義女齊采鳳,還有義女婿劉雲浩就是毀在他們手上。
如今,他們不僅犯我國土,而且又做出了這樣讓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必須要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