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闖把前後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包括自己去警察局讓警察幫忙尋找錢家駒的行為都說的一清二楚。然而這卻讓李賢和麗鴻倒是緊張了一把。
好在現在有驚無險,楊闖終於把警察給甩了,這才敢來到這裏。
他也是打算在這裏進行守株待兔,既然有人能夠把這整理過,那麼肯定是與自己有兩年之約的夥伴。於是當他那天來到這裏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這個想法,也已經不打算讓警察來幫自己找人了。隻不過他也不想讓警察在參與到此事中來,於是便早早的想到了要把警察甩掉,以為自己去了另一個城市才掉頭回來尋找錢家駒他們。
隻不過楊闖沒有想到當時的錢家駒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李賢。不過這隻是一個名字上的變化,楊闖倒是沒有特別在意。
楊闖望著麗鴻與李賢,默默的注視著這片廢墟,心中忽然歎道,不由得望著這片廢墟說道:“就還剩下唐傑一個人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來到這裏,會不會如約的來到這裏與我們進行會和。”
“一定會的。”麗鴻攥緊了拳頭,表情堅定。
李賢不知道兩人為何對所謂的兩年之約那麼重視,竟然要在這片廢墟之中守候十幾天。
李賢想知道這兩年之約究竟是怎麼回事,幾番詢問都不得而知。讓李賢也失去了繼續詢問的耐心,索性就不聞不問,既然他自己這兩年之約之中的其中一人,那麼必然會有知道的一天,也不必急於一時。
然後李賢忽然想起之前麗鴻對自己的評價,不由得對自己之前的事情,尤其是兩年前的事情倍加的好奇。
看著這片寧靜無比的廢墟,顯得空寂無聊。李賢當即用一種特別期待的眼神望著麗鴻與楊闖兩人,然後問道:“你們能告訴我,我之前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如果我真的如你們說,是你們口中的錢家駒的話!”
楊闖盯著李賢,先是一陣驚疑,然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瞥了一眼麗鴻,轉向李賢看道:“你真的想知道?”
李賢點了點頭。
楊闖點了點,陷入一場那兩年前的回憶:
一輛公交車上,擁擠不堪人挨著人,男的挨著女的,男的挨著男的,女的挨著男的。
那些有坐位的人或低著頭,或望著窗外,對新上來的人熟視無睹。哪怕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也是如此,哪怕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也是如此,哪怕是一位抱著嬰兒的媽媽也是如此。
一個年輕男子站在車裏,一手抓住公交車上的把手,目光掃視著眾人,表情變化無常。
當他看見一個孕婦站在一個扶手旁邊,用力的抓緊扶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憤怒的看著那孕婦旁邊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抬起那慵懶的目光,隨即有低頭聽著自己的音樂。
混蛋,什麼人,還不給人家讓座,一點素質也沒有。那個年輕男子在心裏將這個坐在位置上的年輕人罵了無數遍,臉色猙獰,死死的盯著那個年輕人。然後年輕男子卻沒有出一點聲音,而是在心理有暗自咒罵到:哼,那天等你腿斷了,自己一個人坐公交也讓別人不讓座給你。
隨即這個年輕男子便把目光轉了過去,他罵夠了。
目光中,他又看到了一個瘦弱男子那手竟然伸向了一個女子的裙底,開始摸著那女子的臀部。女子微微轉頭,神色不悅的看著那個瘦弱男子,男子把手縮了回來。
年輕男子大罵道:混蛋,竟然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怎麼就知道摸人家的屁股,怎麼不摸你自己的屁股。哼,哪天讓你好好的摸摸你自己的屁股,最後把你自己的整隻手都塞到你的屁股裏,看看你還如不如此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