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局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警員便打斷了他的話,循聲望去,那公路上的四人開始了新的一幕。
當輪到楊闖再一次出牌的時候,他拿起手中的牌,愣愣的看著其中一張紅桃3,神情漠然,那張牌上一輪已經出了,這一次又回來了。
楊闖‘嗖’的一聲站起來了,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張紅桃3,說道:“看樣子是要我先說一件善事啊!嗬嗬,我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也不知道這些善事能否幫我贖罪!”
李賢抬手說道:“行了,別感慨了,說吧!”
楊闖點頭:“除了那個罪,我自認為做過不少好事。也許是因為贖罪的原因吧。一次因為工作的原因,我來到了一個鄉村去調查市場。可是剛來到一個鄉村,我就看見一個女孩子漠然的站在一個中年婦女的身邊,那個中年婦女卻是跪在鄉政府麵前。我上前詢問,才知道,那個女孩是中年婦女的女兒,女孩在一次意外中大腦受傷了,變成一個癡呆兒,但是還是有治療的可能,那個婦女就在鄉政府麵前,請求資助和幫忙。可是那鄉鎮府不問不管,而那女孩就是因為鄉政府的原因才變成如此的。按理說應該負責,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根本就不管不聞。於是我就拉起那對母女幫助了他們,先用我僅有的存款讓他們進行治療,然後我再向報社說明了此事,此事被報道後,鄉政府迫於壓力,解決了解決了治療費用的問題。這對我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
三人漠然,各自點頭,下一個便再次輪到麗鴻出牌。
她拿起自己的蓋在麵前的牌,一看,沒有上一輪出的牌。眉頭一皺,她起身說道:“我說一件讓我良心不安的事情。也是我的錯事吧。”
話一出,三人便知道了麗鴻的上一輪出的牌沒有回到手中,各自暗歎。
“我是個孤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從這個孤兒院出來的時候,長大成人開始工作的時候一個婦女找到了我。她說她是我的母親,我癡笑,對她說,‘我是一個孤兒,無父無母。我不是的你女兒!’那個中年婦女顯得很是悲傷,後來幾次三番要認我,卻都被我拒絕了。最後我卻收到了一封信,信中是那個婦女留給我的。她說她對當年把握丟棄很自責,一直在找我。可是在打探到我消息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身患重病,在最後的幾日之中她想讓我認她。她不想讓自己留有遺憾。可是我沒有認她。收到她的那封信就代表她已經死了!”
麗鴻說道這裏便含著淚水坐了下來。出了牌,下一個便輪到唐傑。
唐傑打開牌一看,慘然一笑:“我生平沒做過什麼好事,卻隻有做過一件讓我無法挽回的罪惡之事。這一次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說我真的做過什麼好事的話。那就是幫我的公司帶來了很多客戶。不過我想這不是一件好事吧。這是我應該做的。”
當唐傑拿起牌,看到那張方塊4赫然再次出現在自己牌中的時候,他立馬陷入了一種苦笑之中。他從小生性淡然,孤僻自我。
看到同伴哭了,不去安慰,看到別人的東西掉了,不幫助撿起來。甚至在工作的時候在路上看見小偷偷了別人的東西也毫不聲張,仿佛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想到這裏,唐傑覺得自己過的很自我,無奈之中隻有苦笑。
三人漠然,對說的過往都沒有評價。
最後輪到了李賢,李賢掃過自己的牌,放下之後說道:“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好事,我所做的好事似乎都是為了填補我心中的那份罪惡與不安。我賣了房子借給別人,讓別人為家人治病。我偷偷的每個月送給一家祖孫兩人生活用費。我幫助一個女性死者找到了殺害他的真凶,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而是在贖我自己的罪。我們本來就是來贖罪的,又何來好事呢?”
李賢的話讓三人陷入思考。可是為什麼還要製定這個規則呢?三人不明白,或許隻有李賢才明白,默默不語,遊戲繼續。
時間進行的很慢,似乎每個人都有說不盡的過往經曆,有讓他們感到內疚的,有讓他們感到良心不安的,還有讓他們感到自豪的。一件一件的事情被吐露出來。才知道他們是如此的不了解彼此。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不為人知的自己,不吐露,別人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