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

思念越過城牆

對現實而言,理想之門自然是關著的,它有時形同虛設,是因為理想可以隨意穿越現實的城門。

可如果關在門外的是你,你有沒有進城的“手牌”?也許認識她時間還不長,她還沒給你“手牌”,你又沒有物質的軍隊,想破門而入,難啊!

我聽見你在輕聲地呼喚,很小聲,怕會吵醒她的家人;想叩門,又不忍敲碎夜晚的寧靜。再說如果她想讓你進去,門一定會虛掩著,剛才我替你試了試,不行。一顆堅強的心唯有在一座堅固的城外苦苦等待……

不知什麼時候,月亮從一朵烏雲裏溜了出來,把一個孤單的身影映在高聳的城牆上,然後慢慢拉長。終於,被拉長的思念越過了城牆—你進了她的城。你想過城裏的樣子,我知道你一直想逃到這樣一個地方安安穩穩地生活,但如果她不出現,對你來說,這隻是一座空城。所以從進城的那一刻起,我就替你尋找她的蹤跡。她會在哪兒呢?

突然,我想起一個地方,帶你轉身朝一個公園跑去。

越過一片草地,來到一個兒童樂園。我愣住了,停下腳步,內心充滿了痛苦。唉,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月光下,一隻憂傷的秋千正在上下擺蕩—她剛走!

別難過,她走了,可她真的等過你嗎?望著眼前還在微微晃動的秋千,從搖擺的幅度上,我猜想剛才秋千上應該隻有她一個人,所以如果早到一會兒,你本可以如願以償,帶著她一次次飛到天上,讓她撫摸美麗的月亮,我想她一定會喊:哇,好涼!

可如今,一切都隻能歸於幻想。

在夢邊

我們為愛在相互尋找,但不一定能找到;愛的過程會很美好,但結果卻難料。聽我囑咐幾句:

委屈的時候,你可以哭,但別止不住;另外,聲音小點,讓他隱隱聽到最好。

開車慢一點,別讓雨水四濺;相愛慢一點,別讓思念泛濫。

原諒他,是一種無能為力的解脫,是給自己的一條情感退路,在這條路上,許多人接踵而來,你別來湊熱鬧了。

大家境遇不同,各有各的羨慕,各有各的嫉妒。可等睡著了,又有什麼不同呢?你敢說在兩米乘兩米床上做的夢就一定比一米乘一米床上做的夢甜美嗎?愛情麻辣燙,別總覺得隔壁家的香。

學會療傷。沒有不會淡的疤,沒有不會好的傷,沒有不會停下來的絕望,更何況即使不再見麵了,有一天無論你在海邊、亭邊還是路邊,你都會出現在他的夢邊。

“如果”與“如何”

“如果”

—這是女孩最喜歡說的兩個字,探其緣由,其實很簡單,把“如”這個字拆開就明白了:“如”左邊是個“女”,右邊是個“口”,女孩說話就是“如”,而“果”,就是比喻女孩。

除了“如果”,女孩還喜歡說“如何”。“如”剛才解釋了,而“何”:

左邊是“人”,右邊是“可”,“可人”就是“果”,就是女孩,對嗎?

如果沒有如果,又會如何?如果你問我,我會說:重來!

如果重來,你不會就此離開,如果重來,他不會連背影都沒留給你。好,閉上眼睛重來一次吧!來,把手給你,握著……

傻瓜

我看見你變成一隻蚊子,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為什麼不換個地方,而要咬手呢?是想讓他擁抱別人的時候能看見你嗎?

他用指甲在被咬的地方狠狠畫了個十字,好像在祈禱:願我的鮮血能讓你不再恨我。

世上最遠的距離,是你伸手就可以抱住他,卻發現雙手被愛緊緊反綁在一起。我想去勸你,又怕無能為力,不能給你鬆綁,隻好把一個昨夜的夢獎給你:

沉溺在深海裏,我漸漸失去呼吸。等我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的沙灘上,掙紮著坐起身,看潮水已退去,才知道是愛的潮汐救了自己。

突然,我驚呆了!在潮水退去的沙灘上,竟有兩行一大一小蜿蜒的腳印通向海裏,我把自己的腳放進腳印裏,竟一絲不差。於是,我幸福地微笑,挽起一行空空的腳印,想象著她在我身邊的樣子,像個傻瓜一樣走著,走著……

最後的台詞

你說你隻是一個配角。

配角?幹脆不演,做個觀眾好不好?除非你甘願做配角。聽清,是甘願。甘,代表甜,可你告訴我,你心裏很苦。

誰做誰的主角,誰是誰的配角?各有各的好,幸福各有各的味道。

兩個人就像兩顆星球,不能計算誰為誰轉,不能總想是否永遠不變。憂傷可以,但不要讓它逆流成河,我知道你愛他,那我教你一個方法,你試著讓內心的憂傷蕩漾起來,讓風吹拂在臉上,讓睫毛顫動,嘴角上翹,走到他麵前說出你們對手戲的最後一段台詞:

我的心是一座孤島,在時間的汪洋裏,等待一個疲倦的漂泊者,是你嗎?此刻,我不在乎你幸福不幸福,我寧願你的身體是一條孤舟,在找愛的河流上尋覓,最後彙入失望的汪洋。在你絕望之時,你會看見一座孤島,你會看見我站在荒蕪的岸邊,捧著島上最後一口純淨的水,望著你。當你撲到我懷中,刹那,大海退去,浪潮凝固成美麗的花環,圍繞著我們……

配角?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台詞。

未來山崖上的字

香水百合

請向你的人生道歉。

如果你不能改變你的生活,你至少可以改編你的生活,就像改編一首歌。無論你失去什麼,你必須意識到自己還鮮活地活著,不能在現實中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