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琴想做些什麼,但範老爺子派了兩個人過去看著他。不讓他輕舉妄動。在老爺子強壓政策之下,範小琴雖然鬧騰卻無法回國。
事情似乎平息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上海即將舉行的活動吸引過去。當事人卻過得並不好。
黃小蕾展現出她作為沃克集團主人的能力與魄力,強製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所有想渾水摸魚或是有其它心思的人都被碾壓粉碎。自那天起沒人能見到她。
與這些相比,徐海拋棄家業成為黃小蕾的助理就沒那麼引人注目。這個消息隻是讓眾人知道黃小蕾的冷心冷肺到底到什麼程度。將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放在身邊,不是黃小蕾看上了徐海。隻是她不在乎每天見到這個人。在這件事中她受到的傷害或者說心中的芥蒂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多,也許連一半都沒有。成功接近她的徐海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死心。
Carter了解黃小蕾,如果黃小蕾想做什麼。即使是他也阻止不了。那個女孩的心智和魄力令人驚歎。感情的事情他說不好,但是他擔心黃小蕾會為了快刀斬亂麻胡亂將自己嫁了。他看著那個女孩成長,真心的希望她能幸福。
他也無法安慰Michael,甚至無法給他建議。現在他隻能拍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說。
Michael對他笑了笑,笑容中的悲哀令人無法直視。
“我該拿她怎麼辦?就算一直痛苦,我也不想忘記。Carter,生命中再不會有一個人向她那樣給我觸動……再也不會了。”
是黃小蕾的錯麼?如果她不是對所有人都溫和對待,如果她沒有漠視投向她的目光。如果她不是這麼冷心冷肺,愛不上任何人,就不會讓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有機會占據她空虛的心。
這次看似雷厲風行的行動其實暴露的是她心軟的弱點。所有參與此事的人都沒受到懲罰。與其說是解決,不如說是強壓了下去。在Carter看來就像是鴕鳥將頭埋入沙子中。終有一天這些問題還會爆發。但他卻不想逼她,她要承擔的東西太多。他怎麼忍心要求她事事完美?
兩人沉默。事情到此為止,一切都要等黃小蕾從華夏回來。
黃小蕾離開了會所獨自坐在高檔的懸浮車中。她要去的地方是警局。之前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像是刀疤這樣的敗類是時候交給警方了。不是黃小蕾出爾反爾。隻是刀疤為她去了3個墓,每次去的時候十多人,隻有他一個人能出來。這樣的人如果讓他到海外作威作福,她不會原諒自己。所以她以於英的身份到警察局送了一份文件。
薛濤看起來與之前沒什麼不同。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又過來遊泳?”一句話兩人都笑了。黃小蕾將來意說明後,薛濤連客套都來不及,召集了一隊特種兵就去緝拿刀疤。赫連東倒是找了個由頭留下來。比起在警局一直幹,他更喜歡政治。
赫連東見到她簡直像蜜蜂見了花朵,一刻不停的圍著她轉。她之前答應的海水淡化工廠已經啟動。那個投資公司還在本市投資了其他幾個產業。在其中穿針引線的赫連東得到不少好處。他不奢望能追到黃小蕾,隻希望能在這財神奶奶前立個名號。為以後從政打底。
折騰了一天。晚飯時分薛濤打來電話,說是已經順利追到刀疤。憑他身上的血案肯定是槍決。沒有等薛濤凱旋黃小蕾就走了,她這次來還有其他事要做。之前一直被種種事情耽擱,現在終於能過去了。
上次天動道長給了她一個玉佩。玉佩的事情她想問清楚。於是喬裝打扮去了嶗山。
再次來到這個地方,被她砸塌了的牆已經修補好。可以清晰看到新磚的痕跡。大門也換了一個,新刷的漆看起來喜氣洋洋。
守門的道人看到她簡直像是見了鬼,拔出劍也不知是衝過去還是該跑回去通知砸場子的又來了。幸好老道及時出來解圍。黃小蕾執晚輩禮,且態度恭敬,讓眾人鬆了口氣。
“既然是一脈,當認祖歸宗。”黃小蕾如是說。
她的話讓一眾道士麵麵相視。老道士露出笑容,點頭道:
“正該如此。”
於是從此這個道觀多了一位女性,不過令他們鬱悶的是,這位女性成為了他們師祖的師妹,也就是他們的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