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長北可是眾人之中修為最高的一人,他的話自然有一定的道理,但相信歸相信,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白武曲神將的用意
幕容靜見如此對峙也不是辦法,若是武曲神將一直這麼練下去,那豈不是就這樣一直看下去,但又不能冒然上前打擾,雖然說武曲神將在七神將中算是比較正直的,可也畢竟身懷重任,一時間,讓幕容靜有些騎虎難下
同時,馬長北和胡立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隻是各自角度不同,他們是希望有人打破這樣的僵局,但又不想是自己一方的人,所以武曲大殿的氣氛有些奇怪
幕容靜低頭沉思,胡立神情淡然的站在一邊,馬長北總是露著淡淡的微笑,而祝希亮最為焦急,不停的移動著身軀,至於剩下的人都在看著武曲神將,而其中又以木痕看的是最為專注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失,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樣的格局,而每個人看上去又那麼的沉得住氣,而武曲神將是越練越有興致,長槍在他手上,時而疾,時而緩,有時如同長蛇吐信,有時又若萬馬奔騰,雖然隻是一些簡單的招式,但卻時時震撼著大多數人的心
當然也有例外,祝希亮最先忍不住,道:“這武曲神將不止忘了我們,恐怕也忘了他自己吧。”
長時間的等待,就連幕容靜也有些焦急,道:“這就要看各位的誠意了。”
馬長北微笑不語,而是看向了另一邊的胡立
胡立淡然道:“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對於兩人的表現,幕容靜心中不悅,索性哼了一聲,繼續注視著殿中的情形,不過就在他轉頭的刹那,卻看到木痕那雙炙熱的雙眼,心中突然一動,笑道:“木痕,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武曲神將的槍法怪異嗎?”
木痕頭也不轉的說道:“是啊,隻是我還沒有看明白其中的奧妙。”
幕容靜笑意更濃,繼續說道:“馬先生不是說過嗎,有些東西不是看就能看出來的。”
木痕疑惑道,“玥玥,你的意思是……”
幕容靜目光飄向殿中的身影,道:“既然看不明白,那就親身體會,馬先生,你是這個意思吧。”
馬長北幹笑道:“幕容小姐說的是。”
“可是……”木痕顧忌的說道
幕容靜替木痕解下背後的傲龍神槍,道:“這把槍,你目前掌握不了,還是用你手中的那把長槍吧!”
木痕還要說什麼,幕容靜再次說道:“或許,這是你的一次機會。”
木痕有些明白幕容靜的用意,不再猶豫道:“我聽你的。”
對於馬長北和祝希亮而言,幕容靜的轉變的也太快了,之前還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隻是瞬間的工夫,竟然讓木痕出手打破這樣的格局,其中有什麼奧秘,兩人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對於木痕出手,兩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無論結局是什麼,目前看來,兩人都不會損失什麼,所以也樂的等待下去
而幕容靜的心中也隻是一個猜測,並沒有多大的把握,所以在木痕開始靠近武曲神將之時,幕容靜也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
木痕單手提槍,緩緩的向著武曲神將走去,隨著逐漸靠近武曲神將,木痕驚訝的發現,在武曲神將的周圍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著任何人的靠近,而越是靠近武曲神將,那種力量的束縛力越是強盛,而武曲神將對於木痕的靠近沒有發覺一樣,還是專著於揮舞著手中的長槍
而木痕也越來越覺得每一步都那麼的艱難,表麵上木痕不似幕容風那麼剛毅,可是他的內心卻一樣的堅強不屈,感覺周圍壓力大增,木痕提起全身的武元力,深藍色的光芒出現在木痕手中的長槍上,大喝一聲,木痕迅速的刺出手中的長槍
這對於觀看的人而言,看不出什麼,甚至都覺得木痕的舉動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