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心,如今我們手上除了三大軍團,還有近十萬左右的城衛軍,一定能夠替我們的父親報仇雪恨!”林木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大哥,三弟,如今我們已經圍了二十六天,再過四天,也不知道幕容驚雷會給我們什麼樣的一個交代!”馬元豐笑道

“就是給他一年,也給不了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林木大笑道

徐淩然卻說道:“其實幕容家族也隻是一個犧牲品,真是可惜了!”

“大哥,有什麼好可惜,當年,就是這個幕容驚雷,一直壓在我們父親的上麵,如今我們也算是給父親出一口氣。”

“三弟,你錯了,大哥的意思是,沒有和黑雲騎一較高下,而心生遺憾。”馬元豐說道

“還是二弟懂我,不過這也隻說對了一半!”徐淩然舉起手中的杯子,眼神迷離的看著杯中的美酒

“難道是因為幕容風,不對,那小子除了能打之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林木猜到

“我明白了,大哥莫不是真的看上了幕容靜!”馬元豐驚道

林木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淩然,“大哥,你不會是真的看上幕容靜了吧。”

徐淩然一笑,道:“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沒有問題,隻是你一直不是都喜歡李若兮嗎,而不久之後,歐陽笑老兒定會將李若兮許配給你,這可是你這麼多年的心願,難道幕容靜能和大陸第一美女相比嗎?”林木不解的說道

“三弟,你不懂!”徐淩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馬元豐倒是笑道:“三弟,還是我來說給你聽,這李若兮固然美麗的無人能比,但是大哥對她是又愛又怕!”

林木更加的糊塗了,“二哥,你說清楚一點。”

馬元豐來到林木的身邊坐了下來,還為他倒了一杯酒,道:“這李若兮有著絕世的容顏,是每個男人都想要征服的對象,包括大哥在內,司徒英國更是為之神魂顛倒,可是呢,李若兮貴為帝國公主,驕橫跋扈,脾氣火爆,誰也得罪不起,更別談征服了,這也就是大哥怕她的原因。”

“不錯,二弟說的很對,不過這世上倒有這兩人,一個能夠征服李若兮,而另一個卻絲毫不畏懼李若兮。”徐淩然道

“三弟,你知道大哥口中的兩人是誰嗎?”馬元豐笑著問道

林木微微一想,道:“能夠征服李若兮的隻有幕容風那小子,而不畏懼她的,難道大哥所說的是幕容靜。”

“三弟什麼時候也這麼聰明了,我還以為你會說你自己呢!”馬元豐取笑道

林木嘿嘿一笑,道:“原來我是想說我自己的,可是我一想起流連忘返的事情,才知道幕容靜比我還要厲害,連帝國皇儲都敢削去兩根手指,簡直就是一個小狂女。”

“那又如何,李若兮如今不就要成為我的囊中之物!”徐淩然霸氣的說道

“可是大哥,你不要忘記了,幕容靜和木族族長是有一個三年之約,而且據說幕容靜和木痕兩人可是兩情相悅!”馬元豐提醒道

徐淩然冷笑道:“幕容風不是一樣和李若兮有婚約在身嗎,何況還有兩年多的時間,總有一天,我會讓幕容靜主動的走到我的麵前。”

“那李若兮呢!”林木問道

“到時候就要看她是否識相了!”說完,三人同時得意大笑

“將軍!”帳外響起一個聲音

馬元豐和林木分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徐淩然整理了一些儀容,沉聲道:“進來。”

一個身穿青色盔甲的青年男子走進大帳,跪下道:“將軍,營外突然射進來一封信,請過目!”

林木看了一眼徐淩然,然後起身走到來人的身邊,接過信道:“你可以下去了!”

那人行了一禮,便退出了大帳,而林木將手中的信替給了徐淩然,道:“大哥,這上麵寫的什麼?”

徐淩然迅速的看了一遍,臉色不大好,然後將手中的信交給了馬元豐,道:“你們自己看看吧!”

馬元豐打開信來,念道:“三位少將軍為父報仇,倒也情有可原,若是將報仇當做一個出兵的借口,那實屬大逆不道,縱然你們有四十萬之眾,也難敵帝國百萬之師。”

“混蛋,這是誰幹的,如果讓我知道,一定讓他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林木大好的心情被這麼一封信給破壞了,直接開口罵道

“三弟,冷靜一些,我們還是聽聽大哥有什麼想法!”馬元豐頗為沉著的說道

“難道你們就因為這封莫名其妙的信就害怕了,即使帝國湊出百萬之師,也不過烏合之眾,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林木囂張的說道

“三弟”徐淩然喝道

林木這才收斂了一些,但還是不服的說道:“大哥,自從你當上了破曉軍團的將軍,膽子怎麼沒有以前那麼大了!”

馬元豐及時勸道:“三弟,不可胡說,大哥不是膽子小,而是謹慎,如果我們不顧一切,這輩子恐怕都報不了仇!”

徐淩然語氣也緩和的說道:“三弟,大哥剛才語氣重了一些,你不要在意。”

林木道:“我沒有怪大哥,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封信就讓你們瞻前顧後。”

“三弟,你仔細看看這封信!”徐淩然見林木接過了信後,再次說道:“這信上的內容雖然不多,但卻道出了諸多厲害關係。”

馬元豐也知道他這位三弟是看不出來,解釋道:“這前半段是告訴我們,對方已經猜到我們這次出兵的原因,而後半段則提醒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而所謂的百萬之師,隻不過是一個魚死網破的警告!”

林木若有所悟的點頭道:“這麼說,這個人一定是了解我們了,難道是師傅?”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隨後我便否決了,若是師傅,他沒有必要這麼神秘!”徐淩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