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甲半醉半醒中,看到了赤九為,於是急忙運轉“靈官神功”來隻為實現解酒的目的。轉眼間,地甲就變的神采奕奕,從身上看不出一丁點飲過酒的樣子。
地甲道:“原來是赤九為啊,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之前赤九為就顧得盯著水少傑了,現在才發現地甲竟然真也在這裏。看到地甲,赤九為就火上心頭,道:“哼哼,怪不得那水什麼傑的那麼囂張呢,原來是你地甲這廝給撐腰。說不準那廝在背後亂叫,還是你教唆的!”
“誰亂叫的啊,就你赤九為才會亂叫。不經允許,主動開人家的門這是哪裏來的規矩?地甲老兄也許不給你一般見識,不過我會向有司稟報你的無禮的。”當水少傑說這話時,地甲也不知道水少傑醉了還是沒醉了。
站在赤九為旁邊一位不是天兵裝束的答話了,道:“我是這如意酒家的掌櫃,我開包間的門是完全合乎規矩的。”
“酒家章程白紙黑字寫在那裏的,‘樓上包間的房門,隻要裏麵有人,房門就隻能從裏麵打開’,就算你是掌櫃,也是壞了這規矩。赤九為與你一道的,那他也同時壞了規矩。”水少傑道。
“你是說這個章程嗎,哈哈,你要看仔細了!”一邊說,那掌櫃一邊拿出了一張榜文。打開那榜文,抬頭寫的就是“如意酒家章程”。
如意酒家的章程,寫在一份通用的榜文上,在酒家多處都有懸掛,並且是在營裏備案的,榜文上同時蓋了酒家的印章與營裏的相應管理印章。地甲以前沒有看過,現在一打量這榜文,發現上麵果然有包間“為尊重客人權利,隻要裏麵有人,房門就隻能從裏麵打開”字樣。
“難道這印章是假的,你們是不是壞了規矩?”水少傑道。
赤九為旁邊一個叫小十的那位插話道:“別轉移話題,我們說的是你們汙蔑我大哥的事情。”
“讓他們先分辨出規矩的事情,省的還不服氣。”赤九為製止了小十的講話。
“看仔細了,榜文左下角的字。”說完這話,那掌櫃就將那榜文向包間內拋了過來。
水少傑一把抓住了榜文,就對著榜文仔細看了下去。榜文左下角,有一排小字,上書“本章程最終解釋權歸酒家所有”。這個、、、水少傑將榜文遞給了地甲。
“本章程最終解釋權歸酒家所有”,地甲看著這排小字,這也與章程的正文相差太大了一些,連正文大小的五分之一都沒有。若不是那掌櫃提醒,地甲還真不會注意到這幾個小字。
“最終解釋權歸酒家所有,這又是什麼意思?”地甲疑惑道。
“意思就是說,如何解釋這章程由我們酒家確定,這可是我們酒家二東家想到的呢。二東家的高才,小的心服口服啊。”那掌櫃對著赤九為施了個禮道。
赤九為竟然是酒家的二東家,地甲等都感到不可思議。這樣想來,這掌櫃的出麵開門,竟不是故意冒失。
“現在無話可說了吧,你們這房間內就沒有一個好人,乖乖給我賠禮道歉,並且都學三聲狗叫,我就不與你們一般見識了。否則,就打的你們像狗一樣。”就因為那“叫”字,就使赤九為想到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