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是外麵舒服哎。”風墨月伸著懶腰,走在大街上,目標就是自己的一間小出租屋。
掏出風藍夜買給自己的手機,插上耳機,一邊聽著歌,一邊打量著周圍是否有新奇的東西。
走入一家玩具店,看了看飽受女生喜愛的毛絨玩具,心裏隻有淡淡的平靜,隨便挑了個手表,看了看。
是用一條有彈性的透明繩子串起來的手表,除了手表,它上麵還串著是類似於貓眼石的珠子,上麵還吊著個小小的長命鎖,鎖的正反麵寫著“出入平安”和“長命富貴”兩個詞語,手表的形狀是成花型,兩層花瓣中間是用十二顆閃閃的石頭和三個指針鑲著的表。
風墨月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麼招搖的東西,將表放下,她又在儲物櫃上看見了另一隻表,那隻表在陽光下竟是完全沒有反光的跡象,那隻表很是古樸,褐色的外殼,暗紅的內壁,黑色的指鍾,不急不慢的走著。
看到這幅景象,風墨月眼睛一亮,但是並沒有馬上就去拿,而是在旁邊轉了轉,再看向那隻表,拿下,風墨月看向正向一位帶著孩子的富人推銷的老板,心中十分不悅。
不管在哪裏,隻要是人,就永遠是這幅模樣。風墨月暗暗道。
走向老板,拍了拍她的肩,笑著說:“老板啊,這隻表多少錢啊。”
老板不爽的轉身,看到風墨月時,明顯的不好,待看到風墨月手上的那隻表時,那種眼神愈發的強烈:“不貴,就二十元,快點,快點,別耽誤我做生意。”
風墨月不屑與她吵鬧,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黃紙(在風墨月眼裏就是紙,她比較喜歡以前的金幣的說),給了老板,然後,酷酷的,帥帥的離開店子。
一離開店麵,就有幾道隱晦的光芒盯上了風墨月,風墨月微微的一笑,也懶得用神識去探測,接著做自己的事,在快要到家時,風墨月拐進一條小道,然後停下,後麵跟蹤的人對視一眼,點了下頭,也拐進了小巷。
風墨月轉身,看到了意料之中的吃驚表情,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張文欣叫你們來幹嘛。”
那些人驚了驚,卻沒說話。
風墨月眼中寒光大刹,瞳孔渲染上了一種魅惑的神色,聲音虛無縹緲,像是在跟前,又像是在遠方。
“告訴我,為什麼,是因為什麼,是錢嗎?”
“是的,幻音殿下。”領頭的呆呆的說。
“告訴我,是多少啊!”風墨月稍稍的拖了些尾音。
“5萬。”那人如實回答。
“來做什麼的?”風墨月見那人完全喪失神誌,開始將話題轉入正軌。
“抓住您,將您帶去給她。”
“她要怎樣?”風墨月不恥下問。
“據說是要將您毀了。”那人在回答這句時,身體明顯發抖,因為迎麵而來的是風墨月的怒火,及威壓。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狠毒的心腸,這長大了那還了得?風墨月皺著眉頭,威壓不自主的擴散出來。
風墨月想了一會,解開魂力,看向還沒回神的幾人,很好心的提醒道:“喂,怎麼了?”
“啊,對不起,您放了我們吧!我們上有70歲的老母……”那人帶著幾人跪下求情。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下有3歲的女兒’啊?”風墨月看著他們這樣笑了。
“唔。”那人無話可說。
“罷了,張文欣要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風墨月靠牆,一副大姐大的樣子。
轉過頭,對上那人驚訝的雙眸,接著說:“不過,是對她,而不是我。”
一伸手,灑下一團煙霧,幾人愣愣的,仿佛不知道這是什麼。
風墨月又一次好心提醒:“這是毒藥哦~嗬嗬!”(你應該要被發好人卡了)
“啊,不要啊!”幾人慘叫,聲音是無比的默契。
“這藥效是一個星期,諾是在這段時間內,你們完不成,那麼,我可以送你們去參觀參觀下地獄,或者,閻王殿,不過,是單程票哦~”風墨月笑的純真,仿佛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話能嚇死人。
“放心,醫院是查不出來的啊!乖乖的啊!”風墨月丟下最後一句話,轉身離開小巷,在走之前丟給他們一個瓷瓶,裏麵是一瓶“水”。
“搞不定用這個,口服,計量嘛,你看你們給多少給張文欣同學了!”風墨月的話遠遠傳來,隻留下,一堆呆愣著的人。
應該要組建個勢力了,不然,這生活安定不下來啊。風墨月用拇指摩搓著手表,心裏這麼想著。
手一拋一接著玩著手表,來到出租房內,看向手上的表,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你的用處很大呢,他們真不識貨。風墨月想著,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