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還是太弱了啊!”風墨月搖著頭,無奈地看著癱在地上的幾人。
“唔……”此時,躺在地上的幾人,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隻能哼一聲,來反抗。
“嗯,這樣好了,諾。”風墨月攤手,手掌上出現一個小瓷瓶,丟給他們,“這是洗經伐髓的,一人一顆,然後,修煉。”
風墨月看著他們吃下丹藥,又看向牆上的鍾,指針指向七點整。
“走了,你們自己修煉啊!”風墨月揮了揮左手,開門,關門,瀟灑而又華麗的出了門。
清晨的街上還是很寧靜,路邊偶爾飛馳過幾輛汽車,清新的空氣,空蕩的街際。
風墨月耳朵動了動,皺了皺眉頭。
大早上的就被壞了心情,真的是……無奈啊!
背後幾個想上來打招呼,卻又不敢上前的幾人是蝦米回事。
風墨月從口袋裏拿出一麵小巧的折疊鏡子,對著臉,看了又看,然後還一臉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臉。
“嘶~”風墨月收回鏡子,掐了自己一下。
唉?不是做夢啊,我長得不嚇人啊,為什麼他們不上來啊?風墨月無奈ing……
又這樣,一前一後的,走了一段路,風墨月著實無語了。
真是叔可忍嬸不能忍!風墨月怒了,她的身旁開始升起熊熊火焰!
“喂!你們夠了!跟什麼啊!”風墨月轉身,對著正要躲起來的幾人吼道。
幸好,此時街上也就那麼寥寥幾個人,不然,風墨月幾人又要被圍觀了。(等下,我為啥要加個“又”?)
幾人明顯愣住了,交頭接耳了一會,將一人推出。
那人瑟瑟縮縮來到風墨月麵前:“墨……墨,墨……”
風墨月臉上爬滿了黑線:“我不叫墨墨,你叫我墨月就好了。”
“好,好的,墨,墨月,事情辦好了,藥。”那人的恐懼不減,手發顫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錄像機,遞給風墨月。
“哦,差點忘了你們。”風墨月此時才想起張文欣派來的人。
“呐,拿好了。”風墨月接過錄像機,丟過一個瓷瓶,揮了揮手,離去。
走在路上,看著錄像,嘴角勾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嗬嗬,張文欣啊,你知不知道我做人的標準啊?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風墨月一臉冷笑的來到學校,周身冷氣毫不亞於龍淵雲,所有人對她退避三舍。
風墨月緩緩踱步到張文欣身前,嘴,無聲的動了幾下,然後就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如她所料,龍淵雲沒來。
張文欣還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就在剛剛,她仿佛看到了死神的到來,那隻眸子,如同白紙,平靜,不帶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