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朋友,正是沈浪師祖的師祖的師祖的.......
總之,經過近兩千年的曆史長河,這張配方最後傳到了沈浪手中。
至於沈浪為什麼這時候將其拿出來,很簡單,旨在加速癌細胞的新陳代謝,讓它不斷發展壯大。
這看似一招死棋,可在切斷細胞周圍的營養供應後,過快的生長,最後迎來的隻能是毀滅。
就像人一樣,過度膨脹和驕傲,下場都不會太好。
沈浪在江南省尚未動身時,在得知外公得了癌症後,下意識地煉製了些“化疫散”出來。
之所以這麼做,純粹是一種直覺。
也許在那時候,他的腦海便有了這種治療方式的雛形,隻不過連他也沒有預料到罷了。
這種人,我們一般稱之為天才。
手術室靜悄悄的,水學明等醫生看著沈浪的動作,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慎開口,對方再把責任推諉過來。
切斷營養供應的過程不複雜,卻很繁瑣,沈浪將金針全部用光,才算是達到了目的。
在切斷營養供應的那一刻,水學明看到心電圖上病人的脈搏走勢圖,整體都在降低。
“你是在玩火,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他道。
沈浪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張錫紙,上麵是一些黑色的膏藥凝固體。
沈浪找來酒精燈點燃,慢慢烘烤著錫紙,待另一邊的膏藥有融化痕跡時,立刻用手術刀將其刮了下來。
“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水學明問道。
事已至此,他知道沈浪就算是收手也晚了,還不如看看這個年輕人準備搞些什麼名堂。
至於報警之類的,那也是之後的事情。
“說了你也不懂。”沈浪將膏藥一點點抹在病人的患處,並且絕不超過金針的籠罩範圍之內。
水學明撇了撇嘴,小聲道:“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哪有用膏藥治癌症的,它連頭疼腦熱都治不好。”
沈浪頭也不抬地說道:“再敢說風涼話就把你從十三樓扔下去,我說到做到。”
水學明縮了縮脖子,心想你就裝吧,等病人被你折騰死,我看你怎麼收場。
不行,我得記住這張臉,到了警察局也好描述。
沈浪塗完藥膏後,用消毒水洗了手,然後背負雙手站在病床前,輕聲道:“外公,該做的我都做了,結果如何,我也隻能聽天由命。”
其他人聽到沈浪的話,齊齊翻了個白眼。
這大概是他們見到世界上最古怪的爺孫了。
“接下來還要做什麼?”水學明忍不住道。
沈浪道:“等!”
“等什麼?”
沈浪的眼神此刻深邃無比:“等生死!”
水學明不說話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眼前這個年輕人自從翻窗進來的那一刻,所言所行所思都是那麼的天馬行空,完全看不懂。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等的幾個醫生兩腿發軟,連平時做幾個小時的手術都沒有這麼累。
主要是病床前的那個男子太沉默了,一股無形的威嚴始終籠罩在病房內,極其壓抑。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郭老爺子的手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