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亞特蘭蒂斯人恍然大悟之後,周信看到她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她站起來,對著周信鞠了一躬,然後對著周信說了一些話。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一臉緊張,就連講話都結結巴巴的。周信沒等她說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他不知道應該怎麼交流,隻好等她說完。
那個亞特蘭蒂斯人衝著周信說完之後就一臉緊張地看著他,周信思考了一下之後就衝著她連連擺手,在看到周信的動作之後,她終於鬆了口氣。
周信見誤會貌似已經解除了,他在心裏鬆了一口氣。接著,他看到那個亞特蘭蒂斯人還在緊緊地盯著自己看,但是周信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跟她交流,他頓時覺得尷尬起來。看到她仍然緊緊地盯著自己,周信有點手足無措,突然,他想起了身邊的雷爾夫,於是他向雷爾夫投出了求救的目光。
看到周信看向自己,雷爾夫瞥了他一眼,然後慢悠悠地走到亞特蘭蒂斯人的身邊。雷爾夫站在她的麵前指著自己,嘴裏不斷地發出“雷爾夫”三個字。
一開始那個亞特蘭蒂斯人還不明白雷爾夫的意思,在雷爾夫說了三遍之後她終於反應了過來,開始跟著雷爾夫念。一開始由於不熟悉,那個亞特蘭蒂斯人念出來的東西周信完全不能把它跟“雷爾夫”三個字聯係起來。在雷爾夫放慢了語速之後,那個亞特蘭蒂斯人終於念出了依稀可以辨認的話。
“淚二斧?”、“累爾福?”、“累爾夫?”、“雷爾夫?”那個亞特蘭蒂斯人在念了十幾遍之後終於發出了正確的讀音,接著她又重複了幾遍,然後指著雷爾夫疑惑地問道:“雷爾夫?”
雷爾夫高興地指著自己衝著她點點頭,“我叫雷爾夫,你叫什麼?”說著她指了指那個亞特蘭蒂斯人。
見雷爾夫指著自己,那個亞特蘭蒂斯人口中發出了幾個古怪的音節,一開始雷爾夫並沒有聽懂,在她重複了幾遍之後,雷爾夫才勉強聽了出來。
“庫裏斯提?”、“庫裏斯蒂?”、“克莉絲蒂?”念了幾次之後,當雷爾夫說出“克莉絲蒂”這個詞的時候,那個亞特蘭蒂斯人才笑著點點頭。“克莉絲蒂”她指了指自己重複了一遍。
“克莉絲蒂。”雷爾夫叫到,“雷爾夫。”那個亞特蘭蒂斯人說道。就這樣來回喊了幾遍之後,她們兩個都笑了起來。
周信有點尷尬地在旁邊看著她們的互動,過了很久,她們兩個才發現似乎忘記了點什麼,她們同時轉頭看向了周信。
“終於想起我了麼。”周信一臉無奈地撓著頭。
雷爾夫並沒有理會他的話,她拉了拉克莉絲蒂的手,然後指了指周信,然後重複了他的名字,這一次克莉絲蒂學的很快,雷爾夫就念了兩遍克莉絲蒂就可以準確地念出來了。
見克莉絲蒂準確地念出了周信的名字,雷爾夫讚揚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後就再一次無視了周信,繼續和克莉絲蒂興奮地交流著。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語言,然後時不時地還喊著對方的名字。雖然說她們相互之間並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但是,這依然阻止不了她們互相交流的熱情。
見自己又一次被無視了,周信尷尬地撓了撓頭,他隻好鬱悶地對雷爾夫說道:“那這裏就交給你了,好好跟克莉絲蒂交流,爭取盡快能完成對亞特蘭蒂斯語言的分析。”
“好啦好啦,明白啦,這裏就交給我了,沒事的話你就可以先走了。”雷爾夫敷衍道。見雷爾夫頭也不回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理他,周信隻好鬱悶的走出了房間。
周信一回到指揮艙,裏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斯普雷德則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在關心的問題:“情況怎麼樣?那個亞特蘭蒂斯人的態度有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