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進行學習，我們無法搞懂通訊係統的運行原理。”維拉爾呆滯地回答了一句。
“怎麼就連他們也是這樣啊。”雷爾夫有些著急的抱怨道。
“什麼這樣？”維拉爾的那句話剛一說完，在場的所有諾珊人就已經恢複了正常。坎諾納剛好聽到了雷爾夫的抱怨，他好奇地問道。
“哦，沒什麼。”周信用眼神製止了雷爾夫之後果斷轉移了話題，“除了昨晚那一次，應該還要加上前幾天的那一次吧，類似的警報還有沒有出現過？”
“這就是其中奇怪的地方了。”坎諾納回答道，“根據芯片中的記錄，除了這兩次之外。自從芯片出現以來，曆史上它就從來沒有記錄到過第三次警報。”說到這裏，坎諾納似乎被自己的這句話提醒了，他突然帶著警惕的眼神看著周信他們，“話說，這兩次警報出現的時間似乎都在你們出現之後。難道說——兩次警報的出現都跟你們有關不成？”
“怎麼可能。”坎諾納的話讓周信的心裏一驚，不過很快他就不動聲色地回答道，“先不說我們剛剛才知道這裏的位置，之前的警報是怎麼指定發送到這座中樞塔的。就說第一次警報的時候，當時我們都在自顧不暇地處理飛船，呃——潛地船的事故，哪有時間發送什麼警報。”雖然周信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坎諾納不知道太空中發生的事，但是卻仍然擔心他會用其它理由把警報與旅行者號聯係在一起，所以周信還是對此進行了辯解。
“說的也是——”坎諾納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僅僅隻是時間上的巧合確實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抱歉，是我有些多想了。”
為了防止坎諾納順著這個想法繼續思考下去，同時為了確認是否就連諾珊文明的高層也跟其它普通人一樣失去了部分認知，所以周信向他們提起了和芯片有關的問題。不過，從之前維拉爾的反應來看，其實周信的心裏早就已經有數了。果然，在周信提問之後，坎諾納他們的反應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全都變成了一副呆滯的樣子。而且，如果周信沒有記錯的話，對於同一個問題，坎諾納與弗格坦之前給出的回答是一模一樣的，就好像是深深地刻在記憶中一樣，這不禁讓他感到非常奇怪。
聊著聊著，話題又從芯片轉到了太空中。聊到這個話題，周信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他開口問道：“既然你們不了解天上的那堵牆，那能不能容許我們對它進行一番調查？”
“天上就隻有一堵牆，沒有什麼好調查的。”對於周信的請求，坎諾納既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隻是機械地重複著這一句話。兩三遍之後，他似乎才回過神來，“你剛剛在問什麼？”周信隻好把自己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再一次聽完他的問題，坎諾納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將同樣的一句話又重複了兩三遍，“你剛剛在問什麼？”很快，熟悉的場景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