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和皇甫洵,正在前行中。
“這些天,你光顧著修煉,也沒能告知你最近這易域極南最近發生的種種蹊蹺的事情。”皇甫洵剛剛把火舞天翔的使用方法一股腦的說出來,又緊接著要說些別的。
“嗯,老師您說吧。”雲澈當然不會傻到以為老師現在這個時侯說的話會是什麼廢話。【小寒:畢竟是我們的主人公啊】
“其實我早就懷疑,韓家對南宮的幫助究竟是什麼原因,這其中的過節我也不和你細說了,”皇甫洵背對著雲澈的臉上突然充滿了鄭重,“直到你救了你師妹的那一天晚上,我一麵是去給你拿一套新衣服,一麵則是去打探消息,皇天不負有心人,我費了些心思,也算是從南宮一個人的口中探聽到了一些消息,韓家幫助南宮的真實目的,與星夜如出一轍,都是在窺伺南宮的鎮宮之寶,而且韓家的野心也遠遠不是如此,大概是韓家與星夜達成了某種共識,因而兩者聯手,共同對付南宮。”
“可既然如此,南宮又為何要把凝雪嫁到韓家,這不明擺著送羊入虎嗎?”雲澈此時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南宮那群長老還有那個族長雖然廢物,但也不至於傻到這個份上,在他們有些人心中,或許還天真的以為韓家是他們的救星,把凝雪嫁出去隻是純粹的付出點貢獻罷了。”皇甫洵的話語中滿是厭惡之情。
“也就是說,南宮的那幫白癡,把女兒送給人販子了還癡心妄想這人販子會給他們點兒錢?!”雲澈的話語中,已經滿是憤怒,這不是白癡是什麼,怎麼那麼大個一南宮竟出一些敗類,當然,雲澈根本就沒把凝雪算在裏麵,“南宮中還有間諜?”
“恐怕那個人還沒那個資格,不過是一個冒充幫助南宮的一個靈者而已。”皇甫洵的話音已經重新回到了平淡。
“可韓家要凝雪幹什麼?”雲澈的話音也逐漸平複,不過憤怒卻隱藏在其中,正如同一條毒蛇,卻藏在暗處,就越是危險,這就證明,一旦那些白癡激怒了雲澈,雲澈絕對會暴走,正如一條毒蛇,從暗處突然冒出來,給你致命的一擊。
“我也並不清楚,不過最起碼應該能夠猜出,星夜下手的時機已經不遠了,而如今你的小師妹凶多吉少,星夜恐怕會提早行動了。”皇甫洵心中其實早就在奇怪,憑借夏紫寒的身手,南宮中又怎麼會有人能夠攔住她,光說是被人發現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夏紫寒會被抓住,可以說完全出乎了皇甫洵的意料,但是現在趕去南宮,雖然凶多吉少,但也是唯一可能保全南宮的辦法了。
“快走吧!”雲澈的腳下踏著的樹幹嘭的一聲開始向四周橫飛,差點變成了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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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地下一層牢房、審訊室。
這裏絲毫看不見陽光,燈火通明。隻是明亮的燈火下卻是萬分淒涼,沒有多餘的哀怨,隻有無盡的深沉。
一聲聲沉重的腳步聲逐漸變大,變長,兩個老者緩緩走進審訊室。看兩位長老的模樣,正是被夏紫寒所救的二位。二位長老緩緩走來,看見被綁在木樁上的夏紫寒時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