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樊勇拚命的朝後拉扯著自己變形的右手,想掙脫劉大成的抓握。
劉大成又用勁一握:
“哢哢哢。”
“錢萌萌,媽呀,別握了,嗚嗚,疼死我了。”
樊勇疼的雙腿跪在床邊,汗水伴著淚水在小白臉上嘩啦啦的淌。
劉大成眼睛裏露出駭人的寒芒,拉開被子坐起來,冷冷的望著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樊勇,輕輕的問道。
“樊少,摸的過不過癮?”
“劉大成!”
樊勇淚眼婆娑的仰著頭吃驚的叫到。
“沒傻啊,沒傻怎麼連門都不會走,你媽沒教過你這隻畜生怎麼認門?”
劉大成厭惡的甩掉手裏給捏變了形的雞爪子,一腳丫子把樊勇踹到地上。
“好你個劉大成,連自己妹子都不放過;哎呦,疼死爺——”
“啪,啪!”
劉大成衝上去揪住樊勇的領口,一把將豆芽菜一樣的樊勇給提了起來,反手左右兩個狠狠地大耳刮子,打的那是又脆又響。
“風度!你不是有名的舞院小王子麼,嘴巴這麼臭?”
劉大成猛地把樊勇慣在地上,光著臭腳丫子死死的踩在樊勇的左臉頰上麵,狠狠碾壓著,笑眯眯的問道:“第幾次了?”
“劉哥,第一次,絕對是第一次;我是見這房門沒插,以為是萌萌喝醉了,一時鬼迷心竅;劉哥你饒了我把,我以後絕對再也不敢了。”
被劉大成死死踩在地上,雙頰又紅又腫的樊勇連連求饒。
“萌萌?”
劉大成微笑著,臭腳丫子繼續使勁的碾。
“錢萌萌,錢萌萌。”
樊勇立馬識相的改口。
劉大成放開樊勇,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慢慢穿上自己那雙又老又舊的大頭皮鞋,眼睛乜斜著忐忑站起來的樊勇:“不要有第二次,否則我弄殘你。”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樊勇眼睛滴流著看著劉大成穿鞋,暗罵自己真是色迷心竅,連地上這麼大的個鞋子都沒有看到!疼的扭曲著小臉,托著自己那變形的雞爪子,一步步的朝著門外退去。
“過來!”
劉大成牛眼一棱,凶狠的對著樊勇說道。
“劉哥,你就是打死我,我以後也真的不敢了。”
樊勇哭喪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腫臉,可憐兮兮的求饒著。
劉大成站起來,慢慢走向樊勇,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我聽李瑩說你在江北混的很開。”
“沒有沒有,我就是愛吹。”
樊勇驚惶的一步步朝後退。
“噗通!”
“啊——”
劉大成一腳把樊勇狠狠地踹出門外,踹的樊勇一聲慘叫,如同蝦米一般的抱著肚子蜷縮在客廳裏直發抖。
劉大成拿出兜裏的香煙跟火機,抽出一支,“哢!”的一聲點上。
“呃——”
劉大成隨手把香煙掐滅,昨夜的宿酒依然沒有消盡,煙抽進嘴裏全是惡心味兒。
“想怎麼玩,我都候著你,滾!”
劉大成上了趟廁所,把自己清理幹淨,回到臥室,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