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路,花嫁新娘影樓。

劉大成背著他的一身行頭推開影樓的玻璃門,頓時被裏麵黑壓壓的一屋子的人給嚇了一大跳:生意這麼好?那待會談待遇的時候我可得多要點。

“姐是這小子不?看我不削死他!”

人堆裏一個三角眼,一臉戾氣指著劉大成問道。

臥槽,這又是演哪一出?還有,這孫子怎麼瞅著就那麼眼熟,真是越看越別扭!——劉大成是張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不是這個,那個癟三哪有這哥哥長得這麼雄壯。”

人堆裏麵一個波浪長發少女,淡紫色超短裙,裸著一對白皙纖細的大白腿,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劉大成說道。

劉大成瞟了那女孩一眼,胸挺腰細腿長屁股翹,極品的炮架子。

“你是劉大成吧?”

一個穿著裸黑拚色大擺連衣短裙,肉色長腿絲襪的年輕女子走過來,望著劉大成問道。

乖乖,都是妖精啊,這個絕對腿玩年!

劉大成不動聲色的飛快把這個女子上下掃了一遍,點點頭微笑的說道:“我就是,您是夏姐吧?”

“夏雨,歡迎你加入花嫁新娘。”

夏雨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和劉大成輕輕握了一下。

手感真好,綿軟滑嫩柔弱無骨!——劉大成心裏讚歎著,臉上卻做出一副驚喜的神情:

“夏姐您這就錄用我了,要不我拍幾張您先看看再做決定?”

“不用,上院出來的才子還能錯的了?再說,我信萌萌的眼光。”

夏雨微笑著說道。

劉大成聽的瀑汗,自己是從上院出來的不錯,可是是被上院掃地出門出來的,而且上院還欠著自己二十多天的工資沒結清。

用保安隊長劉福仁的原話來講:膽敢當個看門的小保安去勾搭院裏的女學生,還和人家男朋友打架,要是趕在當年嚴打的時候,就能判你一個流氓罪把你小子給嘣了;你小子麻溜卷鋪蓋給我滾蛋,再敢來上院勾搭女學生,老子打斷你的腿!

“喂,當我不存在是吧?”

見夏雨把自己丟在一邊去跟劉大成熱乎,那個超短裙女孩不樂意了。

“夏姐怎麼回事?”

劉大成望著那群人,除了那個女孩長得算是個人樣,餘下六七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個個雞窩頭鼻釘耳環紋身,就差也在腦門子上麵紋上不良少年四個大字。

“大個兒,瞅什麼呢?再望哥削你哦!”

三角眼嘴巴裏斜叼著一根香煙,輕蔑的嗬斥著劉大成。

一見到這樣的貨色,劉大成的手就癢癢了。

這小子無論說話的語氣,穿衣打扮,還是那尖耳猴腮的模樣,都跟葉梅攀上的那個傻缺富二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除了個子矮一點,別的地方真是越看越像,越看手越癢!

“沒事,你先等一會。”

夏雨微笑著安慰劉大成一句,款步走到那紫衣妞麵前:“小妹妹昨晚我看了一遍錄像,小張確實不對;不過你當時就用影樓裏麵擺放的道具鋼劍把小張打的頭破血流,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姐姐谘詢過律師,你這屬於防衛過當,也要承擔法律責任的。這樣你看行不行,小張哪裏的醫療費我們影樓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再代他向你陪個不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別亂套近乎,誰是你妹妹,你也配當我姐姐!我文盲,不懂法律,你別嚇我!就這麼算了我還來這裏幹什麼,當我無聊啊?”紫衣少女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

“打死他也是活該,喜歡摸女人的屁股,回家摸他老母去呀!你那破劍連刃都沒有開,不然我昨天非把他那隻狗爪子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