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遠帆集團可是東海產值過二百億的大財閥,而這個王家公子更是在江北黑白通吃的奢遮人物。
等會兒萬一衝突起來傷了他,王家豈會善罷甘休?
還有旁邊的那個蘇剛,更是剛剛殉職的安隊長一手帶大的。
安隊長在整個東海警戒縱橫二十餘年,這才殉職沒兩天就把他的半個兒子給傷了,說出去整個江北局似乎也沒有什麼臉子。
“你們兄弟先等一會兒,我讓江北局給你們放行。”
劉大成笑著掛掉電話,就看到五輛車子遠遠的開了過來,這幾輛車子劉大成十分的熟悉,不就是以前在月亮灣小區外麵監視自己的那幾輛車子麼。
“嗬嗬,譚縱,山炮;哈,還有那個自己一不小心把煙頭粘在她大流量的護墊上麵,被她冤枉成色鬼,還說自己舔著吃她都不介意的含羞麼?”
劉大成長長的吸了一口煙:“臥槽,今晚來的也全是老熟人啊!”
“沈局長,辛苦大家了。”
譚縱一下車,就滿臉帶笑的朝著沈永年熱情的伸出雙手。
“譚站長這次麻煩你了,凶手的手段十分凶殘,死亡人數非常巨大,而且受傷十幾人的都是終身殘疾的粉碎性骨折;更加讓人憤怒的是我們江北局的一級狙擊手汪義,也對這個匪徒殺害!”
沈永年一臉沉重的和譚縱握手之後,目光灼灼的盯著譚縱的眼睛。
山炮聽了撇撇嘴,目光就看向在百米之外的台階上,坐著悠然吸煙的劉大成。
“這哥們牛-逼,性格夠狂!”
山炮也掏出一支煙點上,繼續讚歎著:“不過人家也著有他狂的資本。”
山炮的這句話頓時就惹惱了一邊一直陰沉著臉,看著譚縱幾人的韓卓。
他當即就沉聲反唇相譏道:“像這種敗類,真不知道當初是如何混進特種部隊的,丟盡國家的臉!”
山炮瞟了滿臉陰雲的韓卓一眼,大眼一翻,嘴裏就不客氣的回道:“你這話說的沒道理,這名尚可是江北有名的毒瘤,殺人越貨,強逼拐騙良家女人賣肉,讓多少人一夜輸的傾家蕩產跳了浦江,別說你們一點都不清楚?至於那個狙擊手,我在車上聽了可是你們先開槍想打死人家的;臥槽!別人還不能還手?”
這個炮筒子性子毛起來譚縱都那他沒法子,別說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二杠三花。
韓卓氣的怒笑起來:“你這話說的可真稀奇,我們的職責是什麼?還不能開槍打這些窮凶極惡的匪徒了!”
“哈哈,你也說他是窮凶極惡的匪徒了,是窮凶極惡的匪徒你們都要殺他了,他還不能打你了?你真行!”
山炮佩服的朝著韓卓豎了一個大拇指。
“可他明明不是匪徒,而是——”
韓卓突然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你是窮凶極惡的匪徒,所以我要代表正義來消滅你!
因為你是軍人,所以你絕對不能還手反擊!
之前死了的汪義,是不是也抱著這種僥幸的心裏?
我狙擊掉你,你死有餘辜;就算萬一失手,你還真敢對我開槍?
我可是一名——
你可是一個——
韓卓知道汪義這家夥心思膽大靈活,誰也不敢保證開槍之前他沒有這麼想過。
“嗬嗬,這件事以後自會有法院判決,現在咱們要做的是先逮捕這個危險的犯罪分子;來,譚站長你看看剛剛傳回來的畫麵,裏麵的十二男一女全部遇難,簡直就是觸目驚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