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說笑了一陣，兩個人來到門口告別。臨上車前，老趙還不忘囑咐老張。“晚上開車慢點，小心有查酒駕的。”
“嘭”，關上車門，老張向老趙揮手告別：“放心吧，我走沿海公路。沒事，那路我老熟啦。走了啊！”
當冷鮮車已經駛上公路，老趙準備關門打烊的時候。突然，他看見一隻狐狸朝著冷鮮車追了過去，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見了。“難道，是我眼花了？”搖搖頭，老趙也沒在意，又開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當汽車行駛了一段路程的時候，老張因為喝了太多啤酒，有些尿急。他停下車，在路旁找了棵大樹正在方便。
“大哥，能捎我一段路嗎？”
聞聲望去，老張看見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正站在自己身後詢問著。老張一個激靈，趕緊拉上拉鏈轉過身來。“大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大哥，不瞞您說，我是幹那個的。這不，晚上接完活想打車回家，愣是一輛出租也沒見著。哎！”
老張嘿嘿一樂：“行來，誰還不碰上點難事。走吧，上車。”
兩個人上車以後，老張的心根本就沒放在開車上。他聞著女孩身上的香水味，腦子裏已經開始想入非非。
“我說姑娘，你這是要到哪兒去。”
女孩掏出一隻香煙來放在嘴邊，“海城路十三號。”說著，她拿出火機點燃了香煙。
車輛正常行駛在車道上，老張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試探著摸向對方大腿，看女孩沒有什麼反應就調侃起她的職業來。“姑娘，你年紀輕輕的幹這個，家裏人能同意嗎？”
女孩臉轉向車窗，抽著香煙說：“家裏人都死光了。”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說著，老張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女孩一把按住，拉著他的手滑向自己大腿內側。“沒事，我早就不在乎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老張的臉開始紅了起來。“那個，姑娘。你一次能賺多少錢。”他的手在女孩身體遊走著，眼睛還一個勁的瞟著對方。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老張咧著嘴笑了起來，當他摸向女孩大腿深處的時候。突然，他摸到一條尾巴似的東西。“姑娘，你可真有意思。你怎麼把毛領放這裏麵了呢。”
“大哥，你再仔細摸摸？”說著，女孩轉過臉來望向了老張。
“啊？”
那是一張狐狸的臉，它的嘴角還有些血漬。張著大嘴呲著牙，它死死的盯著老張。
“大..大仙，大仙饒命啊大仙！啊……！”來不及求饒，對方已經撲了上來。它嘴裏冒著略帶腥味的熱氣問老張：“怎麼，難道我不美嗎？”
“啊……！”尖叫著，老張不小心打了一下方向盤，手滑到了燈光組合開關上。
“咣…！”
冷鮮車將對麵駛來的一輛出租車撞了出去，側翻到了另一旁著了起來。老張滿臉血漬的望著旁邊空空如也的副駕駛，慢慢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