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師兄你不回答也可以，當我沒問，當我沒問，啊哈哈哈……”
楚子航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有的。”
路明非不笑了，咬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楚子航已經是沒有表情，可是他把眼簾垂下了，右手伸進領口，扯出一個明晃晃的物體。
尼伯龍根裏，那個女孩嘴角流著血，她□□著身體，線條像流水一樣柔美漂亮，她吐出一把鑰匙，對著楚子航說:
“去找你的女孩吧。”
而今拿把鑰匙在楚子航指尖搖晃，反射著明亮的光，像是那個女孩明媚的笑臉。
“她一直在這裏。”
路明非看著那枚鑰匙，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說他討厭嚴肅傷感的氛圍嘛，這種氣氛說不出白爛話來啊。
他知道楚子航癡情，所以他知道路明非變心了會覺得生氣，就像一個正義之士，看到那些有駁他的信念的，看不順眼的，就然不住跳出來亮刀，其實這些事情跟他沒有一毛錢關係。
楚子航的心裏永遠住著一個女孩，白皮膚，娃娃臉，思維跳躍地像隻小鹿，整他掛著沒心沒肺地笑容在他身邊打轉，波西米亞長裙在空氣裏劃過，點點碎花。
真是讓人感傷。
“師兄，人死不能複生，別太難過了。”
楚子航不回答，把鑰匙收了回去。
“我看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話題吧，總之就是，我是零的後援團的公敵，如果不是因為我給他們提供照片，擅自接近零一米以內的男生都會被集體排斥，還會遇到各種恐怖的事情，我可是被一群虎背熊腰的爺們兒門逼著在合同上畫了押，絕對不能和零發生過多的交集的。”路明非做小媳婦狀，“不然芬格爾就會把我裸睡、看片、lu管的照片統統發給零！”
“為了這一紙合同，你就放棄了這個機會？”
“其實……這隻是一部分原因吧。我其實不是很能理清對零的感覺，我說過的，零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路明非對於這種莫名的感覺特別敏感緊張，因為小魔鬼有時候也會給他熟悉感，似乎還有一團巨大地黑影在遠處等著他。並且因為路鳴澤的存在，路明非不敢輕易跟一個女孩許下諾言。
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他是鐵了心不會再交換，但是路鳴澤總是變著花樣誘惑他，萬一有一天他的靈魂全部賣給了路鳴澤，會發生什麼？零又該怎麼辦？
這個世界有太多不確定了。
“其實
……這隻是一部分原因吧。我其實不是很能理清對零的感覺，我說過的，零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路明非對於這種莫名的感覺特別敏感緊張，因為小魔鬼有時候也會給他熟悉感，似乎還有一團巨大地黑影在遠處等著他。並且因為路鳴澤的存在，路明非不敢輕易跟一個女孩許下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