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往回跑了,小非非不是一直很怕死嗎,而且你還在車上,這不科學啊。”眼角帶著一抹緋紅的護士一屁股做下去,扯下口罩露出一張美豔的臉,她解開領口抱怨,“這製服也太小了。”
“得了把你,胸圍夠了腰圍又要過大了。”另一個醫生打扮的女孩子不爽道,“跟你說了讓你穿醫生裝,跟個麵粉口袋似的決定寬鬆。喂別廢話,不處理她真的會死的。”
“靠,不是老板要求的嗎,老娘最恨束胸了。”酒德麻衣拿起泡在酒精裏的鑷子,扒開零的傷口,夾住了裏麵的玻璃碎片,“其實還好啦,就三片而已,沒有切到動脈,也沒切到氣管,但是紮得挺深的呢。”
酒德麻衣輕車熟路地操作著,表情輕鬆,豔紅的性感嘴唇一張一合,偶爾吹出一個粉色的泡泡。
“喂喂你注意點好不好,當心感染啊。”薯片妞看不下去,那口罩捂著眼睛,離酒德麻衣遠遠的,背過身給她端著盤子。
“你不知道唾液可以消毒嗎。”酒德麻衣手,“有什麼好怕的啦,過來給老娘搭把手。”
“不要不要不要!人家還是少女呢怎麼能看血腥片!”薯片妞裝小白兔。
“我來幫你。”有人輕輕說。
酒德麻衣挑眉側頭,吹出一個超大的泡泡:“那……謝咯,貝露丹迪。”
阿藍抬頭,眼中是一片燦爛的白金色。
趙孟華請保潔人員打開房門的時候以為誤闖了凶殺案的現場,東西丟的滿地都是,有可疑的紅色液體灑落在地板上,電視開的很大聲,是演唱會的live轉播,重金屬樂震耳欲聾。
趙孟華小心地繞過地板上各種內褲、襪子、玻璃碎片、可疑液體和食物殘渣,走到了浴室門口,門開著一條逢,嘈雜的重金屬音樂下有人在喘息,好像——是個女人!
趙孟華出了一身的汗,聯想到外麵的混亂,心想不會是芬格爾獸性大發叫了什麼奇怪的服務吧?!
趙孟華暗自咽下口水,靠近門縫,意外地聽到了類似“雅蠛蝶”“一勾”這樣的詞語。
我擦,還叫的國際服務啊!
趙孟華忍不住了,猛的一腳踹開門,想要怒揍這個為老不尊的邋遢男,身為一名兼任的神父,他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
門猛的彈開又彈回來,趙孟華伸腳一擋,誰知道地上都是水和泡沫,趙孟華腳上一滑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這是……什麼情況?”
浴室裏白色的水汽散開了些,趙孟華有些愣住了。
浴缸裏放滿了水,淋雨噴頭扔在浴缸裏,估計沒有關,水和泡沫源源不斷地溢出來,弄得地麵上又濕又滑,芬格爾的mp4扔在地麵上,趙孟華撿起來一看,裏麵正上演島國愛情動作片。
芬格爾不在浴室裏。
趙孟華看著像綁架現場一樣的浴室,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浴缸裏還有點泡沫,估計芬格爾沒有離開多久。
趙孟華搖了搖頭,決定不去管別人的破事,他下來隻是為了打聽點關於路明非的事情,既然他不在那也沒辦法了。
趙孟華幫芬格爾叫了客房清潔就出去了,臨行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看著他,但是隻看到滿眼的雜亂,趙孟華覺得自己有些神經了,帶上門出去了。
門剛關上,芬格爾就咣當一聲從衣櫃裏跌出來,昂熱把這櫃門,對著內鑲的鏡子整了整衣領,把胸口那朵有些淩亂了的玫瑰花扶正。
芬格爾裹著一張大浴巾,露出健壯地讓人驚歎的肌肉,泡沫沿著他鮮明性感的肌肉線條向下流淌,他的臉上還塗著剃須膏,灰色的眼睛流露出被□□的少女一般掙紮恐懼又銷魂的眼神。
“校長,在中國,猥褻學生是重罪!”芬格爾扯著浴巾眼淚汪汪。
昂熱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芬格爾啊,這次任務真的一點都不危險!路明非請你吃過那麼多次宵夜,你也見證了楚子航和夏彌純真的愛情,我相信你們交情不淺!”
“能為學長效勞應該是學弟的驕傲!身為曾經的萬人迷我為學弟的愛情出謀劃策也是應該的!我和他們兩清!兩清!”
“芬格爾!身為學院最大的廢柴、卡賽爾學院唯一的G級畢業生!你想不想重振雄風?想不想重新體驗漂亮妹子前仆後繼爭先恐後、洞房花燭夜自掛東南枝的牛逼感!?”昂熱的手機正打開視頻通話功能,諾瑪連接了這台手機,此刻守夜人正坐在中央控製室裏揮著酒瓶大聲策動他的得意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