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委托?”張左霖的反應似乎有些出乎預料的敏感,不過隨著語氣的轉換,張左霖又說道:“哦?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兒,簡單說說吧,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想可不是一句‘簡單任務’就能概括的吧!”
而劉秉憲卻絲毫不為張左霖的反應所動,似乎早有準備,輕輕先前一步,是很輕的那種,站定之後便與胖子麵對麵的說道:
“你是我們目前唯一一個在當局體製內的行動人員,而且也是‘龍族步兵’前輩指定要我們聯係的的人,我們相信老前輩,而且鑒於這件事情的複雜性,你是唯一的選擇……當然‘複雜’也隻是相對於我們而言,於你嘛……那就不算什麼了,畢竟…仁者見仁嘛!”劉秉憲用手扶了扶眼鏡解釋道。
“得了吧,別拍馬屁了,解釋一下吧!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胖子伸手叫停了劉秉憲的恭維,並急忙的催促著。
“當然,如你所願,事情原本是醬紫的……”
“請說人話,OK?”
劉秉憲無奈的聳聳肩:“真是無趣到極點的家夥……好吧,其實這事兒發生的時間也不長,就在一個月之前:
那時AFES剛剛草創不久,正是在大力擴張發展的第一道坎上,當時結社裏的會員們金誠竭力共渡難關,大家在一起的不斷的給我們出點子,優先解決結社治下的會員人數不足的突出問題,甚至大家都想到了綁架,這麼一個逗逼的方法,雖然最後被棄用了,但其中的核心思想卻給了我們啟發,那就是流落街邊的乞丐。
沒錯,雖然我們不準備綁架乞丐,但我們準備招募他們,可乞丐也是分人的,眾所周知,每個乞丐都是有自己的圈子的,其中有一個頭頭,這些家夥好吃懶做,絕對不是第一考慮對象,本著結社的核心宗旨,我們認為招募年齡較小乞討者會比較不虧本。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些孩子其實也挺可憐的,從小就被人販子拐賣,到了乞丐頭頭手裏更是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大部分孩子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落下終身殘疾,而為了填飽肚子,這些孩子願意采取任何辦法,這不怨他們,隻能說這個社會已經變態到令人發指的地步,而這些孩子同樣也對現下的社會環境產生了強烈厭惡感,用八股形式說就是‘反·社會、反·人類、反·革·命’,但這樣先入為主的思想,確是最適合我們的胃口了,而且對於結社的忠誠度也是最佳的培養時間段。
所以在之前的3個月裏,統戰聯盟軍傾巢而出,他們被分散到全國各地去收集各地乞討者幕後集團的資料,並將之反饋回總部,由總部進行梳理分析。
持續幾個月的行動,其成果自然是喜人的,我們一共從全國各地解救了700多萬14歲以下的乞討青少年以及數量更多的兒童,這其中通過暗地調查,我們也發現了遍布全國的人口販賣網絡,其規模讓人驚歎,而其作為更是讓人恨不得生食其肉,雖然各地的人口販賣集團各有各的地盤,似乎是獨立的,但是從我們調查的蛛絲馬跡中,我總是感覺有一股力量在左右著國內的人口販賣利益鏈條,隻不過他們隱藏的太深,我們的情報機構‘秘銀’隻能確定這是一支境外勢力。”
“哦?國外的?你們叫我來就是為了調查這個勢力?”一聽到是跨國行動,張左霖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並準備詳細詢問一下來著。
“哦,並不是這件事,目前我們在國內的活動很活躍,他們不敢盲目冒頭,找你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大約一個月前,我們的營救隊成功的救出了一些孩子,再將他們接回基地後,我們對他們進行了說明,願意留下的孩子,我們將免費為他們提供康複治療,包括安裝假肢,要知道我們的假肢技術足足領先整個世界40年以上,不出我們的預料,所有孩子都高興的同意了,但這時候有一個17歲的孩子提了一個請求,他想讓我們幫他救他的小夥伴,而據他的講述,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