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到帝都的時候,我與妃燕貪玩,便扮了兩個公子哥去瞧上一瞧,倒未曾想到,那天運氣不錯,這個聞名帝都的漂亮姑娘居然肯點頭見上我們一麵。多少王公貴族都一擲千金,隻為勃紅顏一笑啊!
南日皓月簡單的將與於煙然的一麵之交,講解給薑西文聽。無奈隻因這於煙然是一個名人,這帝都內的男人驀不想與於煙然攀上交情。
然後某人居然還英雄救美,解了於大美人的燃眉之急。薑妃燕翹起嘴唇,揶揄南日皓月。
話說,當日那個什麼世子的模樣,我都快要忘記了。南日皓月單手支頷道。倒是這於煙然卻不曾得忘,畢竟美人給人的印象是無法磨滅的。
你、。。。。。。薑妃燕有些氣結,眼睛骨碌碌一轉,不如到時候咱們也去花魁大賽湊熱鬧?
你想得美啊,我才不帶你去呢。我要自己去獨享眾姑娘的美貌。南日皓月端起茶喝一口,真舒服。
去你的吧。我爹爹可是受皇宮邀請的評委呐。我爹爹自然會帶我去的。薑妃燕啐南日皓月一口,小女兒神態畢露。少了一分野蠻,多了一分嬌俏。
薑西文與王堅利對視一眼,都泛起了淡淡的笑。
對了,你說今年於煙然還會參加花魁大賽嗎?薑妃燕蹙了柳眉,於煙然的年紀,好像已經快要過了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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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紅顏易逝,.彈指一揮間,刹那芳華.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懼怕的便是衰老吧。南日皓月有些感慨。
但是,玉藍院的老鴇應該比較樂見於煙然重出江湖去參選,畢竟往屆花魁連續當選花魁,對於玉藍院而言,隻會增加它的收入與名氣。薑還是老的辣,薑西文分析道。
想起那張略帶憂鬱的精致麵龐,南日皓月的心緩緩的開始下沉,她,應該不會喜歡參加這種比賽吧。
她給人的感覺仿佛就像一屢輕煙,隨時會隨風而逝,又仿佛一朵清雅的百合,兀自散發芬芳。這芳香沁人心脾,但是你卻隻能遠觀,而不可褻玩。
這樣的女子,應該被養在深閨之中,彈彈琴,唱唱曲,作作詩,賞賞花,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才好。
哎。我看於煙然挺不錯的,並不像我平日裏所想象的風塵女子那般。
薑妃燕仰頭看房頂,覺得好好的姑娘就被玉藍院的什麼紅姨給親手糟蹋了。
不說這些了,我跟王總管長途跋涉,也累了。要去歇息了。薑西文站起身,這人年紀大了,總是覺得休息不夠。最近不知道怎麼地,老想犯困。
爹爹,你身體沒事吧?薑妃燕有些緊張的打量薑西文。
你爹爹身子骨壯實著呢,你瞎操心。走吧,堅利。去看看咱們的房間。薑西文招呼王堅利,王堅利站起身,為他打開房門。日小爺,我們出去了。
聽你這樣子叫我,還真不習慣。南日皓月笑笑,朝一直站在門口守著的小廝道,為劍仙跟王總管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