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水寒覺得這老頭分明就是來忽悠自己的,一點都不靠譜。否則怎麼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呢?
“朝下!”金若水寒不假思索的回到道。
“你還是蠻聰明的嘛,平常看著話不是太多,沒想到還有兩下子呢。”
對於老者的這番話金若水寒覺得自己應該是滿頭黑線的,不知道老者是誇自己還是貶自己。算了,管他好話還是壞話呢,隻要能答得上問題就算是達到目的了不是麼。
對,達到目的。想到這裏金若水寒的頭腦中便有了一個主意。於是他向老者說:“老先生,麻煩你先等一下,我和他們商量點事情,就一會就好。”
說完那不管老者是不是同意便拖著四兄弟到了離老者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為了防止談話被偷聽,五個人圍在一起圍成了一個圈。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什麼。不一會就聽到其他四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聲音,然後集體對著金若水寒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好了,老先生請出題吧。”第二位出場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一顯自己的聰明。
“琴棋書畫,你選擇哪個?”老者問了問他。
“棋吧。”
“那麼珍瓏棋局是由誰創始的?”老者慣性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反正不是我。”
老者頓時覺得目瞪口呆,為了避免自己尷尬,老者清了清嗓子後又將問題重新問了一遍,結果沒想到得到了相同的答案,老者為之氣結。
暗自嘟囔了一聲朽木不可雕也,然後又讓第三個人回答,結果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都是同一個答案。“反正不是我”這句話將老者弄得氣鼓鼓的,畢竟這樣的愚弄讓老者下不來台。五個人也覺得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於是便圍著老者拚命的獻殷勤,然後還厚顏無恥的向老者解釋。
“老先生,是您說的呀,隻要回答問題就可以,可是您又沒有說非要答對才行,所以嘛,晚輩們都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我們隻是想要進秘岸之海,所以才不得不用了逼得手段,得罪之處還請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說完,五個人齊齊向著老者作揖,請求原諒。
“既然是我組織語言不精準,那麼怪不得少俠們鑽空子,雖然你們很急切的想要到達秘岸之海,可是你們這樣不擇手段是不對的。”顯然老者還沒有消氣。
“是是是,您教訓的對,是我們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還希望您看在我們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原諒我們。”五個人竟齊齊的跪下了。
老者哀歎了一口氣,將金若水寒扶了起來,後麵的四位也便跟著起了身。“我雖放你們進去,但是,這你們能否順利度過秘岸之海找到妖界的入口就要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老者最終還是告訴他們怎麼到達秘岸之海,五個人細細的將老者的話記在了心裏,便急迫的向老者拜別去秘岸之海的入口處奔去。
話說隻是疾馳了半天就到了秘岸之海的所在地,五個人走到秘岸之海入口處,便按照老者的方法圍著出口先向左按照規律轉了三圈,接下來又向右按照規律走了三圈,走的過程中切不可踩錯半步,否則便很有可能被出口附近的陷阱招待,陷阱裏裝滿了流沙,是隻有去沒有回的。
金若水寒看著眼前碧色的河水,忍不住激動地大叫了起來:“嘿!你們看,那個是不是起靈河!”“什麼啊……”風非然一臉迷茫地看著金若水寒,他在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身為一個平日裏嬌生慣養的皇子,他真的有一點透支了。“靈天,你過來看看是不是。”
帝雲天林吟風宇文溫初三個人聽到了這個喊聲,也立馬加快腳步向前麵衝過去。“起靈河!就是起靈河!”林吟風顧不得平日的君子形象,看著藍盈盈的平穩的水,滿心歡喜的大叫著,回頭竟然抱著弄得最沉穩的宇文溫初不鬆手了,他都不知如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那我們這就開始尋找妖界入口吧。”剛一進入秘岸之海,帝雲天便率先說道。#65279;
金若水寒一直以立功者自居,她打起了精神,開始了下一步的尋找。在她的帶動下,風靈四少也一掃曾經的悶悶不樂,為了自己最愛的姑娘,沿著這條漫長清澈的河水,一點一點的仔細地尋找著。每個人的心中,希望的火焰都在燃燒。
“妖界入口會在哪裏呢?”金若水寒呆呆地自言自語。不是她的錯,是這麼自然的河水中,找到一點特殊的地方真的是太困難了。
“大家不要著急,一點一點看準了這對找到入口更有好處。我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剩下的就要憑著細心和運氣了。”宇文溫初指揮到。#65279;
五個人聽到溫初的話,平靜下來心情,仔細的觀察著周圍,不想放棄一絲蛛絲馬跡。
這幾天以來宇文離月一直訓練,不知道是完成了多少訓練,就像是兒時的修羅地獄一般,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但既然一開始就知道什麼都不能改變,還不如默默的接受現實。
離月昨天的訓練已經讓離月感覺到了疲憊。
然而才堪堪躺下睡了沒有多久,門外就傳來夏沫的叫聲:“少主,起床了,今日你該開始正式的訓練了。”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離月在□□緊閉著眼睛暗暗咒罵一聲:“慕容夏沫,你讓你少主我多睡一會兒會死麼?才躺下沒多久就要起床。”
說自己是少主,可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她偶爾可以聽到傻公主的嬉笑聲,可是自己卻不能參與任何玩樂……
有沒有天理!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然而,夏沫並不容離月慢慢的從□□爬起來。夏沫在門外,手指捏出一個法訣的樣子,一股陰寒的真氣衝著□□猶在想著能拖一秒是一秒的離月衝過去。
霎時,一如無數的冰碴灌進了睡衣裏,離月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爬了起來。離月忍不住大聲對著門外吼道:“慕容夏沫!睜大你的眼睛看好!我是你的少主!有人這麼對自己的少主麼?!恭敬!恭敬你懂不懂?”nbsp;nbsp;nbsp;
nbsp;nbsp;門外夏沫的聲音依舊沉靜如水:“少主,夏沫已經叫過你許多遍了。是你一直想要偷懶賴在□□不肯起來。倘若少主不起來訓練,將來如何能夠擔負起興旺妖界的重任。少主,夏沫也是出於無奈,望少主見諒。”
夏沫想到那天自己被少主掀下斷骨崖就一陣寒顫,可是想到還是要為了離月好,就狠了狠心繼續站在門外說道:“少主,請起床!”。
“見鬼。我幾時說過我喲啊擔負起興旺妖界的重任?!是妖皇那個冥頑不靈的家夥一定要把我軟禁在這裏。如果不是你們看著,我早就逃回去了,豈會呆在這裏任你們捏扁搓圓?”
念叨著,離月卻是沒有再耽擱,快速的穿戴梳洗整潔,衝出了房間,站在了夏沫的麵前。雖然離月還是有著種種不願意,但是離月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再是宇文家的小姐,不再能夠依賴在宇文清和自己母親懷裏撒嬌耍賴,所以自己不能夠在保持那種在溫室裏的狀態。
此刻,她需要像煞天一樣的生活。不,是比煞天更加堅韌,更加努力的活著,為了自己向往的那個家。“少主,”恭敬得對著離月行了一禮,夏沫的臉色依舊淡然:“雖然少主已經與血荷開始融合,身體大為改觀,不再像以前一樣是個廢物。
但是少主的身體素質仍舊是不行,太過細皮嫩肉。”離月默默念叨:“就算這是事實,也不必這樣直接說出來吧。夏沫,你可知道,憑你這樣對主人的態度,拿到人間界的仆人身上,是會被自己的主人用鞭子活活抽死的。”
“倘若有一日少主真的能用鞭子抽到夏沫,並且將夏沫活活抽死,那夏沫也算幸不辱命,完成了妖皇對夏沫的囑咐沒有辜負妖皇的栽培和器重。”
夏沫的臉上依舊是一片冷然,完全沒有被訓斥的自覺。離月有些垂頭喪氣,覺得分外無趣。這妖界的人,怎麼這般的無聊。
“今日要訓練些什麼?”
貧歸貧,但是離月依舊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無法逃避的。比如說每天的刻苦訓練。倘若不能完成這些訓練,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且如果自己想要重回那個溫暖的家,想要再看到風非然等人,就必須要努力,讓自己的實力不斷的增長。現在的任性和叛逆並不能幫助自己任何方麵。在這個妖的世界裏。分明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倘若在這一場場廝殺,一場場訓練中自己不能堅持,就算是妖界的繼承者,自己也無疑沒有存在的必要。離月清楚的明白,
妖皇不會需要一個對於妖界沒有任何幫助的繼承者。倘若自己不能夠振興妖界,光複事業,那麼自己不會活過明天。“今天訓練的內容是體能訓練。現在少主還不宜動用真氣,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一定要強己之體
質,已達到出人意料的地步。”
說著,夏沫從身後掏出兩個沙袋狀的東西:“少主,您今天上午的任務就是帶著這兩個東西,按照上次的路線,在這個竹林裏跑十圈。”
離月有些瞠目結舌。這是不是太激進了一些?自己上次走這個竹林,徒步走一次,就累的完全不想動彈,巴不得自己能夠變成一灘汙泥,就這樣軟倒在□□。然而現在,夏沫竟然告訴自己帶著兩個絕對不輕的東西,
來回十趟。離月不禁有些頭皮發毛。接過了那兩個類似沙袋的東西,離月拿著掂量了下,按照現代的記重量方式,這兩個“沙袋”最起碼也得有六十斤。離月覺得自己眼前一陣發黑。這樣下去,自己非得脫水休克不可。綁上了“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