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妃沒有想到自己想要調查的真相竟然是這個樣子,忍不住看著史眸遠尖叫道:“什麼,攝魂,你好大的膽子!”
對於她這樣的反應,史眸遠並不奇怪,畢竟以萬妃的腦子能夠看出風傲揚的不對是跟自己有關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想必如果自己不告訴她真相,她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件事跟攝魂術有關。
史眸遠太奇怪胳膊說道:“怎麼,你怕了?這可是你要我告訴你的。我們現在可是在一條船上啊,這話可是你剛剛才說的。”
“你好大的膽子。”萬妃忍不住搖頭,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為了套話跟史眸遠扯上關係,對當今皇上攝魂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史眸遠是不想活了才敢行這麼大的風險對風傲揚攝魂。
不過,萬妃想到風傲揚最近的表現,又覺得史眸遠這次攝魂術做的很成功。
“你不怕我告訴皇上麼?”萬妃說道。
史眸遠冷哼一聲說:“我既然告訴你,當然不怕你告訴皇上。事實上,你大可以去告訴皇上試試看,看看皇上到底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是了。現在的史眸遠有了攝魂術這個王牌在手,壓根就不怕萬妃在風傲然的□□吹的枕邊風,隻怕萬妃如果敢告訴風傲揚攝魂術的真相,風傲揚還不一定相信呢。
這也是為什麼史眸遠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萬妃的原因,他要讓萬妃知道,他史眸遠的能力大得很,想要扳倒他,還早著呢。
萬妃轉而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天在祭天大典上的另一個關鍵人物,尋元子。
“那尋元子道長呢,他不是真正的道士對不對?”
萬妃想起尋元子臭氣熏天的模樣和吃著油膩的雞腿貪得無厭的形象,越發覺得這個人形跡可疑,想來是史眸遠從哪裏找來的一個乞丐。
“當然不是,人確實是我找到的,可他也確實是個道士,”史眸遠說道。
那樣的人竟然也能當道士。萬妃忍不住皺了皺眉。不過史眸遠既然這麼說,那麼看來這個尋元子還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很快萬貴妃聽了這句話稍稍放鬆的心髒又被後麵的話嚇著了,隻聽史眸遠說道:“不過他一點本事都沒有,道觀都被人毀了,那些丹藥也都是我出手的,他隻不過是我的擋箭牌而已。”
“你,你,”萬貴妃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這一切全是史眸遠搞出來的,自己還是犯了大錯,太相信於他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萬妃問道,史眸遠這個野心家,難道是想要風靈大陸?要不然他搞這麼多事出來幹什麼。
萬妃又想到含冤被燒死的宇文青,立刻知道正是眼前這個人所搞的鬼。
“宇文青那一家也是你指示的?”
史眸遠搖搖頭說道:“宇文青這一家被罷官可跟我無關,是皇上想要壓製他而已,而我也不過是借刀殺人而已,既能討好了皇上,又能除掉自己的心頭大患,何樂而不為呢?”
萬妃沒有想到史眸遠竟然是如此的深謀遠慮,這個人野心勃勃,肯定是想要統治風靈大陸,可是自己雖然知道了他的全部計劃,卻不能告訴風傲揚,因為風傲揚現在被史眸遠攝魂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風傲揚變成史眸遠的傀儡。
不過這件事,不像是史眸遠一個人可以做到的。萬妃立刻就想到了另一種情況。
“你是不是還有幕後黑手?那個人是誰?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史眸遠立刻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萬妃竟然會聯想到自己的主人身上,但是他不能泄露這個秘密,於是就惡狠狠的說道:“娘娘,你不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麼?”
說到之後,眼中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氣。
萬妃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知道史眸遠已經對自己動了殺機,便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的儀容。
“既然這樣,那本宮就先回去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知道的越多,會讓史眸遠忍不住殺人滅口,當務之急,還是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再說。
史眸遠沒有多加阻攔,隻是警告道:“我希望娘娘要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
言下之意就是要萬妃保守秘密,萬妃聳聳肩,不可置否,趁著夜色離開了丞相府。
再說風非然和宇文溫初那邊,他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一個身影很像他們要救出妖界的離月。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他們五人兵分兩路,帝雲天和林吟風一路,宇文溫初和風非然一路,金若水寒當然是跟著帝雲天了,她現在每天都在想著怎麼和帝雲天拉近彼此的距離,可惜那個人一直對她冷冷淡淡,讓她覺得有些灰心喪氣。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他們五個在一起比較安全,畢竟這裏不是風靈大陸,而是與他們敵對的妖界,更何況,他們幾個對妖界的情況也並不熟悉,之前幾個人也是一起趕路,可是卻沒有任何效果。但是現在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們甚至連離月的名字都沒打聽出來。所以他們便想著分工合作試試看,這個決定也是他們一起商量的出來的結果,畢竟在妖界這麼多天也沒有人發現他們不同尋常的身份,那不如就試一試。
分開行動,總比這樣沒頭蒼蠅一樣亂找要來的好多了。
宇文溫初和風非然一路走著,因為他們這麼多天對妖界的情況也並不熟悉,所以兩個人不敢走散了,隻能慢慢的走在街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到走到一家酒樓附近的時候風非然無意中看到有一個人的背影很像宇文離月。
他有些激動的戳了戳身邊的宇文溫初說道:“快看快看,那個人像不像離月。”
宇文溫初的個字比較矮一點,她猛的踮起腳來四處張望著:“哪裏……在哪裏?”
然後她也看到了那個很像離月的身影,於是高興的對著風非然說道:“是有些像,我們快點過去看看。”
風非然點點頭,和宇文溫初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想要擠過去看看清楚。但是這裏實在是太擠了,他們都想滿懷期待的走過去想瞧個清楚,卻因為路邊熱鬧的人群阻礙了視線,甚至還差點把兩人給衝散了,等他們從人群中擠出來的時候,那個背影早就不見了,就這樣風非然和宇文溫初就失去的目標。
“哎,你說那人會不會是離月?”風非然問著宇文溫初,他真是越看那人的背影越是熟悉,要是那人真的是離月,而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離月在他們麵前溜走,那不是太遺憾了嗎。
“哎,你說那人會不會是離月?”風非然問著宇文溫初,他真是越看那人的背影越是熟悉,要是那人真的是離月,而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離月在他們麵前溜走,那不是太遺憾了嗎。
“我覺得很有可能不是。”宇文溫初想了想說道,“畢竟當時我們離的太遠了,那個背影也隻是看起來有些像而已。”
“為什麼?”風非然有些奇怪的問道,“其實你也覺得了吧,如果真是像的話,哪有那麼像的。”
“可是我們都離的太遠啊,這會使我們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宇文溫初麵對風非然的追問不疾不徐說道,“而且你不要忘了,離月不是被請到妖界做客的,她是作為人質被帶進來的,你說她會有時間悠閑的上街遊玩嗎?”
就這樣把人質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想妖皇也不會這麼沒腦子。畢竟離月這個目標太大了,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把離月軟禁起來。
呸呸呸!自己才不會軟禁離月呢。宇文溫初在心裏吐槽道。
風非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經過你這麼分析,我也覺得發不可能是離月。如果要真的是離月,而我們竟然把離月放走了,估計其他人要罵死我們了。”
宇文溫初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她看了看周圍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