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說道:“您不能去,今天有高員外的五個客人住在本店。高員外做的是沒本錢的生意,結交的都是黑道上的人物。您長的這麼漂亮,說不定會惹出是非來的。你還是住在房間裏,我跟你把飯菜端來吧。”
陸榮榮不以為然說道:“謝謝你的好意,在房間裏悶得慌,我要到大廳裏透透氣。”從店小二的身邊飄向飯廳。店小二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是那位富貴人家的小姐,如此任性,可惜﹗”轉身跟著她跑進了餐廳。
餐廳裏客人不到三成,陸榮榮坐在臨窗的一桌,店小二沒有看到高員外等人,鬆了口氣。為陸榮榮點好飯菜,就在旁邊侍候著。
陸榮榮對西北的飯菜口味不大適應,但沒辦法,隻好將就著吃了。她忽然聽到一間包房裏有幾個人小聲說話。
隻聽一人說道:“老三,你的盤子踩清楚了嗎?對方真的沒有利害腳色?”老三說道:“老大,我踩的盤子,還會有錯嗎?你就放心好了,對方最利害的人物是他的護衛,一個毫無名氣的拳師。”老大說:“有沒有其他的同行在跟蹤,不要象上次那樣,搞成三家分贓,爭來爭去,得不償失。”
又一人說道:“其他同行沒有發現,但聽說前不久有個人自稱是昆侖派掌門人皇甫惟雄的關門弟子的人,功夫甚是了得。站著讓當地的豪強朱狂打了三拳,一點事都沒有。隻一劍,朱狂的人頭就落地了。”
老大說道:“老二,你搞清楚了沒有?朱狂人雖然不乍樣,武功可是不弱。去年十月,朱員外用一千貫錢請我除掉朱狂。為了保險,我先踩盤子。”
停頓了一下,老大接著說道:“那斯的確壞得透頂,那天正是他們村的一對年輕人結婚,他將新郎官趕出洞房,自己霸占新娘。正在雲天霧地的幹那事的時候,我突然衝進房間。”
“一刀結果了那斯。”一人在旁邊插嘴說道:“一千貫就到手了。”老大說:“老五說的輕巧,我的刀剛剛揮起,他就一腳踢中了我的手腕,要不是我見機跑得快,命都差點丟在那裏了。第二天,我就拒絕了朱員外。”
老二說道:“按照老大說的,朱狂的武功的確很高,我說的也是實事。上個月朱家堡的裏正白庭貴找我,要我除掉朱狂,酬金是二千貫,我正準備邀請幾位兄弟一起幹。前幾天他突然告訴我,朱狂已經被人斬了,斬他的人叫方嵐,是昆侖派的門人。也因此,我打聽到白庭貴是富甲一方的巨富,有了這次行動。”
老大說:“要是按老二的說法,方嵐的武功深不可測。這人我們惹不起,老二注意他的動向。”老二說道:“昆侖派的人,從不做黑道上的生意,倒是崆峒派值得注意,他們是我們西北地區黑道上的老大,隻要他們插手,我們就沒戲了。”
老大說:“崆峒派做的都是大買賣,象這樣不起眼的一兩千貫的生意,他們不肖去做,放心好了。昆侖派的人不做黑道生意,但是愛管閑事,不能不防。”
老三說道:“白庭貴明天到興元鎮來踩購他兒子的結婚用品,途中必經黑風山,那裏有一段二十多裏無人居住的山區,路兩邊雜草叢生,是下手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