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怒劈野豬(2 / 2)

眼見父親為救自己深陷危機,張峰隻感覺一股邪火“噌”地就燒了上來,那團靈氣迅速地運轉起來,張峰的眼睛變得比野豬的眸子還要血紅。

張峰怒吼一聲,抽出腰間的**,雙腿使勁一蹬樹幹,本還剩下一半的樹幹直接被蹬斷,張峰直直地就朝著野豬的頭顱以泰山壓頂之勢劈了下去,“哢嚓”一聲,**砍在野豬的頭骨上竟然被震斷了,而野豬的腦袋竟是隻破開一層皮。

不過張峰的含怒一擊並不是毫無作用,千鈞之力劈的野豬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張峰不敢休息,甩甩發麻的雙手,撿起父親的**,趁著野豬暫時不能動彈,朝著野豬脖子“劃”了下去,那野豬皮糙肉厚,若是直接砍上去,光是那厚鬃毛就能減少大部分的攻擊,而刀尖一劃,卻是在野豬脖子上劃出一道一尺來長的血口子,猩紅的鮮血噴薄出來,濺地張峰一身。

劇烈的疼痛使得野豬“嗷嗷”尖叫,朝著張峰就衝了過來,張峰麵對來勢洶洶的野豬心裏極為冷靜,**已是丟到一邊,雙腿下彎,重心壓低,瞅準時機,雙手瞬間緊緊地抓住野豬的獠牙,巨大的衝擊力將張峰撞得後退,直到撞擊到一棵大樹上才停了下來。

巨大的力量使得張峰五髒六腑一陣翻騰,似要把胃都吐出來,張峰死死地咬緊牙關,雙臂青筋暴起,狠狠地抵住野豬的獠牙,野豬被張峰抓住獠牙也是竭力掙紮,雙方竟是僵持下來。

一旁的摔倒的張洪終於緩過勁來,抓起地上的**,朝著野豬的傷口狠狠地劈砍,濺起的血液也是噴的張洪滿身都是。

野豬吃痛暴怒掙紮,張峰隱隱約約有抓不住的趨勢。

張峰靈氣急速運轉,憑著一股怒氣,大喊一聲“嗨”。隻聽“哢吧”一聲,那野豬的一根獠牙被生生地折斷,張峰左手紮向野豬的眼睛,右手死死抵住野豬,一陣的亂紮,張峰似乎發狂,直到野豬徹底沒了氣息,張峰才停了下來。

張峰癱坐在大樹下麵,野豬的屍體被拋在一旁血沫從野豬的嘴裏、鼻孔裏,甚至耳朵裏冒出來,張峰宛如失去知覺一般,剛剛的搏鬥耗盡了他的體能。

少時,張洪趕到張峰身邊,將張峰扶正,關心地問道:“怎樣,小峰?”張洪氣喘籲籲,他的心裏依然“砰砰”亂跳。

張峰深吸口氣,氣息萎靡,臉色潮紅,是過度消耗的結果。“我沒事,隻是力竭而已,並無大礙,休息一會就好。”

張洪趁張峰休息將丟落四處的東西都撿了回來,放在馬背上,這伊犁馬雖是受了驚嚇,卻並沒跑遠,好馬是不會背叛主人而逃的。

山林裏起了一陣風,涼颼颼的,灌進張峰的脖子裏,將幾乎睡著的張峰驚醒。

張峰瞬間直冒冷汗,心道,這林子裏竟然出現這樣的猛獸,往年卻不曾聽說,事出有異必有妖,此地不能久留,若再來一頭野豬,恐怕他也無力再戰了。

張峰將張洪馱上馬,剛剛張洪在樹上落下來扭傷了腳踝,此時行動不便。

張峰回首看看野豬屍體,心道這可惡的野豬害的我二人受傷,可不能就這麼輕饒它,這麼重的野豬,過年都不用買肉了,可這伊犁馬雖說馱著二人並無大礙,可要是再馱一頭六七百斤的野豬,可就大大不夠了。

張峰抓住野豬一條後腿試了試手,感覺沒問題,再往回走就是下坡路了,過來這坡就離小木屋不遠了。

“爸,您抓好馬,咱回家了。”

“你怎麼不上來啊?”張洪看張峰並不上馬,反而一手抓住野豬後腿,“你不會還想把這野豬帶回去吧?”

“這孽畜害你您老受傷,可不能就這麼輕饒它,再說我拎著它也不重,快過年了都不用買肉了。”

張洪聽到張峰說野豬不重,頓時直翻白眼,那野豬有六七百斤的龐大身軀,一般人抬都抬不動,他卻口氣淡淡地說不重,真是個妖孽。

雖說看著兒子輕鬆的樣子,張洪坐在馬上,眼睛還是紅了,心裏酸酸的,自己的兒子真的長大了,能獨自撐起一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