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恭歎了口氣,攥緊著手中的毒鏢,他知道此次放虎歸山,就有可能會讓劉家莊帶來災難,但是為了那神奇所有的都值了!
明處的劉仁恭自然不知道有一個人全程觀看了他和周全之間的戰鬥,而那黑影見雨魔周全逃跑,急忙閃身跟上知道周全停下腳步,按捺不住咽喉中那一抹血氣的上湧,一張口一大堆鮮血吐滿一地。
突然,樹林之中傳來一聲:“堂堂雨魔,如今都這番模樣,唉,可憐——”一陣唏噓聲遍布四周。
周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說道:“何人!為何不敢與真麵目見我!”
“你想見我嗎?哈哈,如你所願!”遠處的陰暗樹林中,一臉逍遙的陸存持著寶劍走到虛弱的雨魔麵前。
周全驚道:“白虎!你什麼意思!”
“哈哈..沒什麼,我此次前來隻是幫劉仁恭收條人命而已。”
周全驚恐的退後幾步,叫道:“白虎,你瘋啦!難道你不知道魔界自相殘殺的罪名嗎?”
陸存又是一聲大笑,道:“罪名?我何罪之有啊!殺了你,誰都會把殺你的罪名怪在劉仁恭的頭上,怎麼也不會輪到我呀!哈哈..”
周全道:“你別高興太早!魔主早就知道你有叛逆之心,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動手了!”
陸存臉露猙獰,道:“魔主?那駱少瘋算個屁的魔主!在他眼裏我們全是他手下的棋子,他隻在乎他的女兒,這樣的人還配你效忠於他!我看你更適合做走狗!”
周全還想說話,拖延傷患的複原時間,卻被陸存一個箭步一劍擊穿他的肩膀,陸存奸笑道:“想拖延時間來反擊,你以為我這幾年的江湖漂泊白混的嗎?”說完,一道道白光直閃到周全的身體之上,片刻後陸存離開現場,隻留下一臉驚恐,全身上下被捅穿十二個地方的周全,魔界四大魔使雨魔隕世!
另一麵,劉天與薛剛兩人商議決定,劉天獨自一人去尋找郭天祥,而薛剛則留在武林總舵研習功法,執掌江湖。劉天駕著汗血寶馬連夜趕到郭天祥口中念叨的南迦州不動山。而受到天帝之命的千裏眼和順風耳已經多日未曾找到淩成風後世劉天。兩人運用神功千裏眼也未曾看到劉天的一絲一毫的身影,商議之下決定前往南迦州找佛界之主的三大弟子鳩摩子大師,傳聞他手上有一寶物能看透整個世界上所有人的所在地。千裏眼與順風耳因懼天帝威嚴,不敢無功而返,便前往南迦州找鳩摩子大師借透心寶燈一用,窺探劉天所在。
等劉天到了南迦州不動山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此不動山與之師父的落雁山有過之而無不及也。隻不過這不動山之上透露著一股子邪氣,陰森非常。到了不動山,馬匹早已累伐,連夜的趕路早就疲憊不堪,劉天將馬匹歸放山林,獨自一人登山,行至山腰,一光頭大師正禪坐在一塊岩石之上閉目修煉,劉天剛想問路,那大師就睜開雙眼,一道金光震懾住前行的劉天。
大師道:“施主,此番前來莫不是也為那兵器否?”
劉天禮佛道:“大師,此番前來不動山並非為兵器而來,隻是尋一恩人而來。”細想郭天祥從劉仁恭手下救下自己,的確算是自己的恩人。
大師道:“你既不為兵器,那兵器也會為了你。施主,你可曾記得老道否?”
隻見那大師頓時神光滿麵,座下岩石也變成了蓮花。此時的劉天大驚:“鳩摩子大師!”回想從前,劉天前世淩成風有如此成就除了自身上麵的努力也離不開佛界之主的點撥,自然也認識了佛界之主座下三大弟子:鳩摩子、金蟬子、支天子三人。此三人日夜坐在佛主座下聽佛,功力皆在當時淩成風之上。這也是佛界排除在三界之外的原因,佛界自來清心寡欲,提倡眾生平等,無念無欲。
鳩摩子笑道:“淩施主,難得你還能念叨老道。”
劉天急忙拜禮道:“鳩摩子大師,我如今早就變成凡人,再無往日神界大將軍神威了。”
鳩摩子道:“淩施主,這一切都是命運。你要以樂觀的態度去麵對人生,不然隻會消沉溺誌,老道可不想看一人才就此隕落。”
劉天感謝道:“承蒙大師感化,卻不知大師可曾見我恩人郭天祥之麵否?”
鳩摩子閉上眼道:“那人王已經上山頂尋他徒兒江岩鬆去了,老道在此隻有一話:淩施主,眾生皆苦,唯有無念無欲方能無恐無懼,你自行斟酌吧!”說完,乘坐蓮花向天邊而去。
劉天心中謹記鳩摩子口中所念之句,自知此話深奧難懂,此時也不管其他,匆忙登山山頂。山頂之上,印入眼簾的並不是迷人的仙境,而是滿地的鮮血。從這鮮血的蒸發程度來看,這些鮮血已經幹涸的快三天了,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