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是為了套取口供而主動脫.衣色.誘,也不行。
秋山佐美走出了陰暗的地下審訊室,二宮和月與一些心腹馬上圍了上來。
她輕描淡寫掃了眼二宮和月,說道:
“火字組即刻前往橫須賀,阻攔另一部藏品外流。齋藤,你馬上聯係源義家。北海道是他們的根基之地,讓他們出麵,追回運往北海道的藏品。二宮,你……”
秋山佐美說著頓了頓,然後湊到她耳畔輕聲道:“你負責帶領風字組和林字組的人,去熊本給我查清最後一部分的藏品流向。這一次,可不要再辦砸了。”
“是!請閣下放心,這一次我定當不辱使命!”二宮和月聽著秋山佐美恰似溫柔的提醒,隻覺心中泛起刺心寒意,立刻保證道。
……
熊本縣,西原町。
從旅館出來的吳涼招來了一輛的士,然後連續跑了好些地方,才找到了一個門麵比較大的藥堂。
吳涼走進藥堂時,藥堂裏的醫師正在為兩個病人診病。
他等了一會兒,才將早先寫好的藥方遞上,讓那醫師按方抓了三份藥材。
年紀在四十開外的醫師接過藥方一看,頓時露出的驚訝的神色,問道:“這是你開出的藥方嗎?”
“不是。我隻是來照方抓藥的。”吳涼否認道。
他現在可沒心思和一個東瀛人討論醫學藥理之類的問題。
那中年醫師聞言,也不疑有它。因為吳涼看著才二十出頭,怎麼也不像是精通醫術的人
他按著方子上寫的,很快給吳涼抓了三份藥材,又覺這方子著實高明,便想偷偷記下。
吳涼瞥見他的小動作,並沒製止。
那方子對吳涼來說,隻是很普通的一份用來治療刀傷外傷的藥方,其他醫師得了去了,也多半用不上。
再有,他見這人麵相還算忠厚,剛才收病人診金也不貴,也就懶得計較了。
負手打量著醫館裏陳設,吳涼忽然想到在旅館可能沒有熬藥的條件,便問醫師,可不可以在他這裏借用工具煎藥。
中年醫師一聽了一怔,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兩份藥材被打包好,另一份則投入藥壺,擱在藥堂偏廳裏的爐子上熬製。
要想把一份中藥煎好,少說也得花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中年醫師替吳涼抓好藥後就暫時沒事了,兩人閑著扯淡了一會兒,醫師居然拿出一副象棋,邀吳涼一起消磨時間。
那象棋是東瀛象棋,也叫將棋。
吳涼以前玩過,不算精通,與段位也不算高的中年醫師連下幾盤,倒是廝殺得難解難分。
中年醫師棋逢對手,玩得很是過了把棋癮。
因為吳涼自始至終沒說中文,他下意識便將吳涼當作同胞,臨近午時還爽朗地想留他吃飯。
吳涼笑著拒絕,在藥湯熬製好後,裝進了中年醫師送給他的竹筒裏,準備離去。
而在這時,一個走路有些微瘸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引起了吳涼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