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瞪著魍:“你該走了。”
“我去幫魎報仇,哼!魎死了,但一定會在凶手的身上留下氣息的。”魍邪笑著,然後從魑眼前消失。
魍是個愛哭的少年,但其腹黑的程度比其他三鬼更加深,而且他從不會和敵人進行正麵的戰鬥,他愛偷襲的藝術。
聞著魎最後遺留的味道,魍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慢慢地接近著相互交談的王浩和隊長。
從出生就學會隱藏氣息的魍就走在王浩的身後,但是他發現前麵兩個人身上都有魎的氣息,而且隊長更濃鬱一些,所以魍就按照常理推測隊長是罪魁禍首,於是魍準備殺死隊長。
魍有一把用了很久的小刀,至今小刀沒有一點鏽跡,也沒有一點缺口,割肉就像割豆腐一樣,而且血液不會停留在小刀上,魍用那把小刀已經殺過不計其數的人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王浩不可能感知到魍的存在,正與隊長聊得很開心的王浩隻是眨了一下眼睛。
魍將小刀橫在手指間,毫無痕跡一般從隊長身邊劃過,刀鋒利到傷之人都不會有感覺,當魍轉彎離開以後,隊長的腹部開始流血,一道整齊的傷口顯現出來。
隊長是受過訓練的人,腹部離奇流血並沒有讓隊長驚慌,他馬上停下來,解下皮帶把腹部的動脈加緊,然後掏出手機撥打120。
王浩不是醫務人員,所知道的急救方法也太過古老,隻好把手放在隊長背後,偷偷地給隊長輸送真氣。
這時候,陰暗處。
魍全神貫注地看著現場,因為剛才隊長的身子扭了一下,小刀的攻擊沒有取到致命的效果,隻是劃到隊長的腸子了。
隊長很淡定:“也許是我的仇家,當警察抓壞人天經地義,但是壞人也有朋友和家人,那些人不懂法,隻知道自己的私心,所以這種事我常遇到,不用擔心,沒有傷到要害處。”
魍邪笑著,他的小刀怎麼可能是普通的小刀,那把小刀上所攜帶的怨力可不是一點兒,那裏麵是魍經過千年積攢下來的怨力,隻需一點都可以毒死一人。
隊長的傷口有些變黑,一道道奇怪的氣體沿著隊長腹部的筋脈往心髒處竄去,可惜它們遇見王浩體內的真氣,這兩者是敵對的存在。
王浩終於感到不尋常之處,加大真氣的輸出,然後抬頭巡視著四周,他要找出真凶。
魍以為隊長死定了,於是悠閑地進入旁邊一家奶茶店坐著,他準備殺死下一個目標,隊長身邊的男孩。
急救車趕來了,隊長體內的怨力已經被王浩全部清除,這時候的傷口就是正常的傷口。
隊長把鑰匙放在王浩手中:“你先回家,地方你問別人應該可以找到,我去醫院包紮好就回來。”
王浩點頭答應,他的天眼沒有發現凶手,這讓王浩很是奇怪,難道還有鬼怪能夠讓自己隱藏到天眼都發現不了嗎?
千年來,魍鑽研的就是隱秘和偷襲,王浩十年左右的道行當年不可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