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今天有件怪事,我不當說不當說。”魯叔真是嘮叨!
“說!”
“今天一隻黑貓闖進了院子,而且有傷,被小姐抱去醫治,最後,卻不見小姐弄走。”臭魯叔,這不是告自己的狀麼!
“一隻黑貓?還在院裏?”老頭的語氣竟很嚴肅,有那麼重要麼?這麼緊張一隻貓?
“是!”
“它的脖頸處是不是有一塊黑色吊墜?”老頭似乎十分關心。玉墜?難道老頭見過這隻貓?到底怎麼回事啊,她都被弄糊塗了,也許是長時間的蹲在地上,腳易發麻,竟向後斜斜滑了過去,緊接著後腦傳來一陣麻痛感,頭刹時有些眩暈。
“誰!”模糊中似乎聽到老頭一聲重喝。
紅色的,張牙舞爪,吐著火焰,撲向自己。“啊”
薌南大叫一聲睜開了眼,咦?自己怎麼躺在地上?薌南慢慢地爬起,環視四周,古樸的圍屏,木製的桌椅,這是哪裏?自己怎麼會在這?自己不是在老頭的書房麼!
“魯叔!魯叔!”大喊得快無聲的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著,不可以慌,不能。
呆坐在木凳,調節了不久後,薌南走出了這間竹屋,剛出門便看見一個身著窄袖勁裝,腰佩玉飾,身形英挺如鬆的年輕男子,看這打扮,是在拍古裝大戲。
她立刻迎了上去,“請問,這是哪?你們在拍哪部大戲啊?”誰知,自己完全被忽略,那年輕男子麵色焦急,臉色沉重,匆匆向對麵的房間走去,薌南跟在他後麵也進了去。
一進門,便看見睡榻旁站著一個白發須須的老人,臉色蒼白似白紙,緊盯著榻上躺著的白衣女子。
“怎樣?藥可借來?”老人一看見男子便急忙上前問道。男子垂頭不語,臉色凝重無比。
“他竟不願?難道真是命定”老人不再多說,無奈地望向榻上的人,長歎一聲,搖了搖頭,向屋外走去。
“喂,大叔,你演的不錯啊,佩服佩服!你們導演是誰啊”薌南看見他朝自己走來,想必是這場拍完了。
可“大叔”卻似乎完全沒看見薌南,一道白光閃過,他居然神奇地穿過了她的身體!這是怎麼回事啊?薌南軟下身,跌坐在地,難道自己又在夢中?為了證實,薌南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耳光,一點都不疼,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手可以穿過自己的臉,是鬼魂麼?不會吧,想自己二八年華,就這樣香消玉殞,豈不太可憐了!想到這裏,薌南就忍不住想哭,但最後卻又笑了,因為啊,她可以感覺到淚水滑過臉頰是的冰冷,一滴一滴的,濕了一地。自己還會真哭啊?等等,地上這是……對,順勢望去,是斜射入類的零星陽光,鬼不是見不得陽光的麼?自己怎麼卻毫發未損?隻有一個牽強的解釋,自己靈魂脫離了肉體,專業點叫:靈魂出竅。小時候常聽老人說,人在特殊的環境下,因機緣巧合是可以以意識為存在的,可這不是偏小孩的嘛!
“師妹,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這麼恨你,連你的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顧!明日,便是築夢之日,新生的鈺鳥將會出世,雨寒也將接任夢族的族長之位,成為名正言順的執夢人,這樣的話,你最後的,心願便終於,可以了了。”男子說到此處,臉上以顯現出兩道淚痕,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