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朗星稀。
我坐在酒吧的吧台上,要了一杯琴酒,有些煩躁。
我是被蘇瑤那廝強拉硬拽過來的。
蘇瑤是我在C國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為什麼要說她是我在c國認識的第一朋友呢,因為我不是c國人。
我是a國人,芳齡一十八,個人認為是個如假包換的美少女。就在不久前,我還在a國活蹦亂跳,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瀟灑恣意,可是瀟灑恣意過了頭,一不小心就闖了禍,這個禍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正好在本姑娘我獨立解決的能力範圍之內,誰知天公不作美,這樁事竟上達了天聽,被我老爹知道了去,我爹他老人家一個雷霆之怒,本姑娘我就被發配邊疆了。
我把那杯酒喝盡,跳進舞池找蘇瑤。酒壯慫人膽,麵對蘇瑤那個女漢子,就我這芝麻大的膽子不壯實壯實估計不夠用。
老遠,我就看到一個女孩一襲炙熱紅裙,身姿曼妙,那妖嬈的身姿俊俏的容顏尤為亮眼,整個舞池的人都成了她的伴舞。
沒錯,她就是蘇瑤。
蘇瑤家世顯赫,還是個經過廣大人民群眾認可的美女,追她的人不在少數,但蘇瑤就是有能力把他們都發展成兄弟,用我的話來說就是她身上的女漢子成分嚴重超標。
這不,蘇瑤又成功地和現任男友歃血為盟、八拜結交,拉上我等一幹人等浩浩蕩蕩地奔赴夜場。
我很頭痛,因為我已經記不清這是這個星期以來第幾次來喝酒了。昨天的宿醉還沒恢複,今天新一輪的酒局又開始了,我甚至已經懷疑是不是自己節奏太慢,跟不上社會的步伐了?
“蘇大美女,昨天不是剛喝過嗎?怎麼今天又來?”我扳著蘇瑤的肩膀用力地晃啊晃。舞池裏音樂震天響,嘈雜得厲害,說話都像吵架一樣。
“姐姐我今天分手,這麼大的喜事,當然要普天同慶!”蘇瑤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身體還在不自覺地跟隨音樂顫動。
我頓時就無語了,蘇瑤一定是逗逼癌晚期。分手啊!大姐!還是別人甩的你!你竟然還有心情開PARTY,還普天同慶!
“你天天分手,有時甚至一天兩次,要都照這樣慶祝下去我豈不是得喝死?”我含淚控訴。
蘇瑤懶得理我,丟下一句“你這個人好沒情趣”就跑去跟別人劃拳去了。
本姑娘我揉了揉沉重的太陽穴。說實話,我向來酒量不好,昨天跟著蘇瑤去酒吧,結果一群人三兩下就把我灌倒了,弄得我到現在都宿醉未醒。
迎麵,遞過來一杯酒。
我抬頭,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對方見我看他,一連說了一大串外語,中間,打量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轉。
我蹙眉,對方似乎對我很感興趣,而我把這種興趣歸類為不懷好意。
對方似乎察覺到我聽不懂外語,轉而用生澀的國語和我交流:“你好,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對方發音很不標準,理解起來很是費力,不過奈何本姑娘天資聰穎,還是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