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是名稱。”張老說，“是骨頭裏麵的一種磷粉成份自燃現象，很多人叫鬼火。”
“如果一個人看見了一圖如海市蜃樓的光呢？不存在的。”他說話看著門外。
“不存在又怎麼看見。那是你的幻想吧！還是幻覺？”張老很平靜說。
幻想？不是吧！他拍拍自己的臉蛋，清醒過來，他本來就是清醒的，很有可能是幻覺，張老倒提醒他了。不過幻覺出來的東西也可以一說。
“我跟你說，我剛才真的出現幻覺了，我看見了你的樓頂上麵出現了一層樓。”他說。
張老不驚訝，依舊平靜，說，“要不看錯了，每一棟房子都有最後一層，一時眼花看錯很正常，錯覺人人都會出現，不奇怪。要不你這幾天太累了，晚上又睡不著，幻覺也有可能，不是說不通。”
“幻覺來的，因為我看見你的樓頂出現的一層是藍色光幻，一層的光幻像你的房子規格。我上樓頂看過，樓頂沒有光，樓下才會看見。”
張老這時坐不住，走到外麵，抬頭往上看。
他也跟了出現說，“不過你醒來後就不見了，我的幻覺被你打破了，因為我被你叫醒了。”
“沒有幻覺就好，醒來就好。”張老頭看天空，他的話在感歎，不禁覺得他有種偉人的歎息，但他的話跟他的情緒結合，就有思考餘地。
“幻醒來就好，不過有時幻想出現也不是沒有道理，，或者幻想出現挺好的，因為每個人都有著幻想，.。”
“你剛才是幻覺，不是幻想。”張老嚴肅說。
“是幻覺。”他說，“可是那道光很美。我覺得是我的幻想。”
“你有去想嗎？他有一定它出現的是藍色光嗎？那是你沒有預備情況下出現的。那不是幻覺，也不是幻想，是.。”張老知道他破口了，“這是就到這裏吧，不討論了，回去睡。”
張老的嚴肅有古怪。
我的師父他沒有敢多問了，不說就不說了，反正跟他沒有多大關係，又不是出現在他家房子上。
第二天一早，大家要回去了，張老拉過了他，遞上了香煙，還有一個紅包。說，“昨晚你所說，說見的就當作不存在，沒有發生。”
突然的一個紅包是什麼意圖，圖的又是什麼，在農村除了好事，那麼就是壞事的一種避忌了。
“這個什麼意思？”我的師師說實話有點擔憂。
“昨晚的藍光，我想不是什麼好事要發生。”張老他是知道其中的，隻是他不肯說。
“你知道不是好事？”
“廢話！我的房子突然少建一層，你應該有疑問了。”張老說，他深情嚴肅。
“風水，還是山脈？”我的師父問。
“都不重要，你也別問，這與你無關了，你回去吧！”張老拍師父肩膀。
意思都明白，他不想說，你也不能逼迫他為你說些什麼？但願那一奇怪現象是他的幻覺，即使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希望張老是明白的。
我的師父沒有保守住，他最後還是跟我說了，但隻跟我說，有些疑問，或者看似秘密的事情，很難守著，最終不是秘密。真正的秘密不存在。
所以，王東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