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和我關,今天這事本姑娘是管定了。”東裏落花賭氣似的說道,她的心裏卻暗自焦急,她知道單憑自己是很難鬥得過麵前的這二位僧人的,可即使這樣,她也要盡其所能來保護這個讓她芳心暗許的男子。
“落花,你...”
“思辰,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丟下你獨自離開的。”東裏落花斬釘截鐵地說道,心裏頭還加了句未說出口的話:“永遠都不會!”
“如此,貧僧就是好得罪了!”
話音剛落,隻見永嚴雙手即結左右水瓶印,雙目圓瞪,全身上下隱有金光,口吐佛音:“大梵般若,唵、嘛、呢、叭、彌!”
霎時間,一道金光耀眼的充斥著滾滾威壓的佛家掌印向著東裏落花襲迫而來,亭中香爐中的白煙瞬間便被吹散得一幹二淨,整個亭子都在隱隱地顫抖著。
東裏落花一聲嬌喝,目光如電,右手並指如劍,向前一指,道:“冰動千尺!”
隻聽“鐸”的一聲銳嘯,一道冰涼至極的無形劍氣向著金光如光似電般激射而去。
“玄冰訣!”站於一旁並未出手的永慧有些驚訝地說道,“看來你已經得到了令師的真傳了。”
“哧哧~~~~”
無形劍氣與耀眼的佛家金光撞到了一起,迸射出更為耀眼的強光,晃得人目不能視,兩道內氣在半空僵持了片刻,便爆射開來,東裏落花當場便這股反震之力給震飛,永嚴也被震得連著後退了四五步,臉色蒼白一片。
眼看東裏落花將要跌出亭去,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謝思辰急縱了過去,擋在了東裏落花的前麵,可即使是這樣,仍舊讓謝思辰抱著東裏落花後退了數步,二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顯然剛才這波反震之力很是強勁。
“噗!”
東裏落花剛一穩住身形,便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煞白得沒了剛才的神氣,嘴巴蠕動了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聲音卻吝嗇地發不出來,她一急之下竟就此昏了過去。謝思辰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急忙將手貼在東裏落花的後背,想要給她輸送神元,調理她的內息,可由於他本身傷得就非常嚴重,所以剛一運氣,自己便頭暈目眩,險些跌倒在地。
“阿彌陀佛,謝施主,還是請你跟貧僧去一趟佛宗吧,這位女施主請你放心,貧僧自會救治。”永慧上前說道,臉上有些愧疚。
“少在那假惺惺的了,老和尚,我告訴你,要是落花有個什麼不測,我定叫你佛宗雞犬不寧!”謝思辰瞪著永慧,厲聲吼道。
“謝施主這麼說,是不打算束手就擒嘍?那,貧僧就隻好得罪了!”
話音剛落,就見永慧手結法印,口吐佛音,他的手掌處金光耀起,一股迫人心魂的威壓挾著排山倒海之勢向著謝思辰襲來。
謝思辰想要反抗,可他猛然驚覺自己竟不能動彈了,這一驚非同小可,自他習武一來,也隻是在“重力場”加身的時候才有過這種情況,可現在對方使用的顯然不是“重力場”,那會是什麼功法呢?
就在他心思電轉的時候,身上的威壓愈來愈重,壓得他都透不過氣來,他拚命地凝聚體內的精神力去抵擋這股恍如泰山壓頂般的威壓,可這是佛家至高心法,豈是那麼容易抵抗的。
漸漸地,謝思辰的臉色愈加得漲紅,胸內氣血沸騰,像要炸開了似的,“靠,這佛家功法還真是強勁,震得我骨頭都快散了,不行,這樣下去,再來一個回合我可能就要廢了,怎麼辦呢?”
不待謝思辰多想,旁邊性子有些急躁的永嚴就對謝思辰發動了進攻,隻見一道迅若閃電的金光射向了謝思辰的胸前。
“哼,小子,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接得住我的‘伏魔掌’!”永嚴看著謝思辰冷冷地自言自語道。
這伏魔掌乃是佛家至高絕學,修練至高層可以有撼山動地之威,降龍伏虎之勢,永嚴的伏魔掌雖然還未修練至最高層,但也相差無幾了。
“師弟,你...唉!”永慧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謝思辰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以他來看,謝思辰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就算他現在想出手阻止也已然不及了,無奈之下,他隻得雙手合十,語氣凝重地唱佛道:“阿彌陀佛,唵、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