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阿良,今年二十三歲,家住臨安市的一個小山村裏,至於村裏有多小呢,大約隻有二十來人左右吧!

在那裏我沒有什麼朋友,因為村裏的年輕人都到城外打工去了,隻有幾個孩子還那些孤寡老人,在山村裏,我經常跟那些小朋友說故事,於是無形中我又多了一個大哥哥的稱號。

聽母親說過,父親在我出生的幾天後,就離開了,留下母親一人照顧我,直到我成年的那一刻,現在我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夢想要去實現,可是我五十歲的老母親,卻因為得了一種怪病,需要精心調養,而我自然就成了家中的頂梁柱。

我有時也會翻翻父親留下的書籍,但裏麵卻沒有任何關於父親的消息,我問過母親,可是她卻決口不提父親的事,以及他的職業,直到我發現了母親的秘密,家裏的一切都變了。

這時中午的響頭,我正在田野間忙碌,而天氣也不很炎熱,看著在我揮起鋤頭下的成果,我很是滿意,即使汗水流下也值了,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天色已經開始變晚了,正當我在處理最後一些事物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旁。

“阿良,今天是鬼節,邪乎得很,還有你媽媽風濕又犯了,趕緊回家吧!”聽到那句話,我連忙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四五十歲,身穿大碼衫的老頭向我走來,看著那個老頭的麵容,我才知道這是我大伯。

“大伯,你怎麼來了!”李大伯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還不是你媽媽風濕犯了,讓我催你回家呢!”

“哦!”我隨口回了一聲,再看看天色已經很晚了,於是我和李大伯一起回去了,我們走得很快,不久就翻過一座小山丘,可這時刮來了一陣狂風,在我不經意間吹跑了我的帽子,越吹越遠。

“這下壞了!”我暗歎不妙,連忙對著李大伯說道:“大伯!我去撿帽子,你先回去吧!”

“哦!那……”沒等李大伯把話說完,我就跑了過去,留下他一人在風中淩亂。

“唉!”李大伯緩緩搖了搖頭,在看天色已晚,他便急忙離去。

“這風真怪!”我嘟囔道,眼下這風不是往東就是往西,就是不往我這刮,終於,在過小森林時,帽子終於停了下來,看到我的帽子,我連忙去撿,當我撿起帽子的同時,身體就感受到涼颼颼的,隱約間還聽到嬰兒的啼哭,“是錯覺嗎!”我看向了四周,然而連個鳥影都沒有,於是看著天色已深,我便走出小森林。

“這……”看著回家的路,我不禁的張開了嘴,眼前那條才是回家的路呢!明明隻有隻有一條路的,現在怎麼多出了一條呢!這時一種不妙的感覺的湧上我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難道鬼節就這麼邪乎!”我心中一歎,便憑著感覺我走向右邊的路,畢竟死馬當作活馬醫,完全就看我的運氣了。

剛走了不久,我就看到我的村莊,此時我感到慶幸,真是菩薩保佑,畢竟我選對了路。

此時天已經黑了,我想起家裏的母親還在等著我回家,於是我便加快了腳步,盡量讓自己快點到家。

不久……我便到達了村莊,可是村裏的景象讓我感到很是奇怪,因為這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不太尋常,“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繼續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可是我走了一會就停了下來,因為在我眼前方,冒出了一團黑霧,憑著本能的反應,我感到了危險,可是四處卻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同樣的黑霧。

“隻能硬闖了!”我咬了咬牙,便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頓時視線中隻留下了黑暗,不知跑了多久,忽然我感到有人拉著我的手,而且這手勁大得出奇,沒等我掙脫,我整個人便被拉了過去。

等我穩住腳步的時候,已經是燈火通明,隻見自己已經站在一個小屋裏,突然抓著我的那隻手鬆開了,這使我嚇了一跳,畢竟忽然從黑暗中掙脫,來到光亮的地方眼睛還是承受不了的。

“嗬嗬~!”此時從我身後傳來一女子的輕笑,我轉身一看,隻見一個身穿粉嫩紅色的睡衣,臉麵較清秀,約有二十來歲的女子,站在我的麵前。

“嗬嗬,這位帥哥,你好不禮貌噢!這樣盯著人家看,”這時那女子又對我說了一番話,語氣中有些責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