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你那天,出奇的熱,悶熱的天氣讓人昏昏欲睡,講台上周老師同樣忍受著炎熱帶來的煩躁心情,盡職的講著古詩。
‘叮叮叮。’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把老師解救了。
4月的天不冷不熱,再加上一個周老師。會變得讓人奇熱無比,奇困無比。
正準備利用課間補會兒覺。
“一,外麵有人找”懶懶的爬起來,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向外麵走去。
半眯著眼睛,掃描模式啟動,卻沒有發現找我的人。
搞什麼嘛?人嘞?轉身走向教室時都還沒有從打盹中清醒過來。
咦,門怎麼關上了,腳尖輕踢,一陣惱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阿嚏,阿嚏,阿嚏,,,”眼睛裏麵似乎也進了些東西,酸澀的睜不開眼。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還愣著幹什麼,去拿水呀。”我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我卻知道他後麵說的不是對我說的,不過我更知道所有的一切他脫不了關係。
忘記說了,我,陌言一,天不怕地不怕,集萬千優點於一身,就怕‘髒’。
原因,當然是因為我對粉塵過敏。至於症狀嗎,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不停地打噴嚏。
突然感覺到眼睛一陣清涼,有一隻手不停的在我的眼睛上遊走,no幫我洗著眼睛。
“睜開眼睛試試看。”‘罪魁禍首’的聲音傳來。
半眯著眼睛看著旁邊這位‘罪魁禍首’。學校統一的色彩,我努力試圖記住這個讓我差點瞎了眼睛的‘罪魁禍首’。
可惜眼睛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我看不到,阿嚏,,”隻覺得身體一輕,一個東西就跑到了我的下麵。啊不對,是我跑到了一個東西的上麵。
隻聽見一句“幫我給老師請假,我陪她去醫院。”
原來是‘罪魁禍首’的背
當我‘重見光明’時,四周一片白色,正在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時,手被一雙激動的,修長的手抓著,急促的問道“能看見我不?能看見嘛?能看到嗎?”
一個身著白色襯衫,襯衫皺皺巴巴的,還沾染了很多新娘頭上的小星星。
大大的眼睛,驚恐的盯著我,應該是怕我瞎了吧。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像是我說看不見,就會隨時掉下眼淚一樣。幹淨的臉龐,像一個迷路的孩子。
我一時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反應,直到他問了好幾遍時我才木訥得點點頭。那時的他竟笑的像個要到糖果吃的孩子。
“女兒,我女兒在哪裏?”隻見媽媽風風火火的跑到病房,抱著我打量著我哪裏受傷,爸爸也一臉焦急的在旁邊直搓手。
忽然爸爸看向他問道‘你是誰?’
‘叔叔好,我是一一的同學,我叫風之彥’爸爸一臉感激的對著風之彥說著各種感激的話。
我在一旁聽得隻想笑,我爸爸還感謝你呢,殊不知,你才是害我住院的罪魁禍首。
但是我沒有點破,我不想看到父母為難你,也不想讓爸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