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渾身打了個冷顫,眸光一沉,心中一下便確定了把她銬在這裏的人的身份。
顧景宸!
“果然是你”,那張冷峻的麵龐在眼前逐漸清晰起來,“你這麼做幼稚不幼稚?”
“幼稚嗎?”,戲虐般的眸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沈夏以一種極不雅姿勢被鎖在床上。
沈夏看到他這樣子,恨不得戳瞎他那雙眼睛,胳膊拽了拽銬住自己的鎖鏈,哐當的金屬撞擊聲發出抗議。
“你當我是你家寵物嗎?居然鎖住我!你的智商跟你的節操一塊都被狗吃了麼?”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諷刺他的智商。
“不是當,是就是,對待不聽話的寵物,用鏈子來鎖住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他勾勾唇,不在意的說道。
沈夏憤恨的使勁扯了一下鎖住她的鎖鏈,胳膊上的傷口因為這一下,血流出的更快。
顧景宸皺眉,目光注視著沈夏那隻流血的胳膊。
“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替你包紮一下”,他忽然道。
“用不著!”,沈夏果斷拒絕,頭倔強的扭到一邊。
“是嗎?”
古怪的一句回答,顧景宸突然俯下身子,大手帶著餘溫,扶在沈夏流血的胳膊上,手指用力一捏,撕拉的疼痛猛地襲上沈夏的身。
沈夏疼的狠狠咬住牙齒。
“卑鄙!”
“北鼻?嗯哼!北鼻~”
沈夏氣的暴怒,“我說你卑鄙呀!”
“嗯,我知道,北鼻~”,他邪笑的低下頭,溫熱呼吸掃在她臉上,他身上有古龍水的氣味。
他的唇吻在她的頸部,蜻蜓點水般的柔軟故意挑逗著她稚嫩的身體,玩弄的用鼻尖摩擦在她身上,那呼吸帶著熾熱吹動著她身上每一寸汗毛。
逐漸的,整個身子趴在了沈夏身上,動作暖昧至極,用意明顯。
“現在……要不要考慮一下求我?”,他肆意邪笑著,就好像身下的女人怎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做夢!”,沈夏恨得咬牙。
撕拉的疼痛再次襲上她的胳膊,顧景宸用力緊攥她的胳膊,鮮血滲透指縫流了出來,卻也阻止不了這個邪妄男人的粗暴動作。
沈夏此時身上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衣,至於是誰給她穿上的,不言而喻!
長指隨意的撥開沈夏肩上的吊帶,滑到她胸前,勾著那件單薄的睡衣向下扯,目光順著手指遊走的方向移動。
眼看著春光就要暴露在男人麵前,沈夏氣的暴怒,“顧景宸你王八蛋!”
顧景宸卻笑得邪魅,“寶貝,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求我”
沈夏咬著牙,怒視眼前男人那個得意的樣子,最終還是沒說出那兩個字。
就算顧景宸再怎麼折磨她,她都有自己的骨氣。
讓她跟他低頭,代表著她承認三年前的事情是她的錯,可三年前的事情錯的人絕不是她。
就算顧景宸再怎麼折磨她,她都不承認這一點,不論三年前還是現在,她都是受害者。
沈夏越是倔強的不服輸,越是引起顧景宸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