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啞巴,隻是不想說話而已”,忽然,沈夏開口,冷淡的語氣不亞於顧景宸。
歐彥被沈夏剛才的眼神驚了一下,又被她的話驚住了。
這個女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說出來的話這麼犀利。
慕琪月被弄得哭笑不得。
顧景宸嘴角竟然也悄然的露出一抹笑容,像流星一樣,閃爍又轉瞬即逝。
沈夏倒是大方的吃起東西來,開始是弄不清楚這群人的目的,那種潛伏的威脅最讓人擔心,所以她才會這麼不自然。
不過現在慕琪月既然講出來了,對她來說倒是種解放。
“你……”,慕琪月看著沈夏這副樣子氣的發怒。
毆彥拍了拍慕琪月的肩膀,“果然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毆彥平白無故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慕琪月以為是對她說的,“恩?”
毆彥卻隻是笑笑,視線一直看著沈夏,“我還在納悶,當年敢把宸告了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今天一見,果然與眾不同”
“什麼?”,慕琪月一臉驚訝,“彥你在說什麼?當初告宸的人,是這個女人?”
歐彥聳聳肩,擺出一副毋庸置疑的態度,流轉的星光望向沈夏,眼神中流露出要看好戲的神色。
沈夏夾菜的手在空中停頓了半秒。
她感覺出有兩道怪異的視線盯住了她。
她抬起頭,詫異的看向毆彥,他是典型的英倫公子風,舉手投足間盡顯紳士,那雙黃色眸子幽深又神秘,雖然紳士的笑著,可卻透露出一種脅迫感。
不過此時,沈夏並不覺得這個男人哪裏表現得紳士。
那個男人。。他都知道了?
沈夏放在手裏的筷子,看著毆彥,他是故意的,想要看她出醜?
看了眼顧景宸,他眸光微沉,視線依舊落在盤中的菜上,手中刀叉仔細又精致的切割著盤中的食物。
周圍人的正在爭論的事情,好像都跟他無關。
沈夏在心裏懷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他一手安排的?
“宸,你究竟在搞什麼?居然把這種女人帶到身邊!”,這時,慕琪月站起來大聲質問。
她沒想到當初把顧景宸告進牢裏的女人現在居然站在自己眼前,當初聽到顧景宸坐牢的消息,她各種想要殺了這個女人的心都有,可是現在,她就在她眼前。
“居然是她!嗬~嗬嗬~~”,慕琪月哭笑不得,嫉恨的瞪了沈夏一眼。
顧景宸一言不發,慕琪月不敢把他怎麼樣,卻敢動沈夏,原本三年前她就想教訓她了。
“別擔心月,我相信宸,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過的罪過他的人,他的手段,你我都見過”,毆彥嘴角深深勾著,藏著危險。
長指托起高腳杯,抿了一小口,酒水含在嘴裏熏陶著舌尖,最後咕咚一下咽下。
“我很好奇,宸,又是怎麼對付你的?”
那道藏匿著危險的視線盯著沈夏。
沈夏沉寂的可怕,麵對毆彥的調侃,她平靜的抬起眼眸對視上他的視線。
這是毆彥第二次跟她對視,他再一次被她的眼神驚住了,鎮定自若,沒有絲毫的慌張還有恐懼。
他沒想到,到現在,這個女人居然還能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