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時溪,剛剛他聽到顧景宸說明天就離開的消息,這場令他心驚膽戰的事總算有了結尾了,還好沒惹出什麼大事來。
“祖宗這下我們可以回去了吧?”,費瑞問若有所思的時溪。
時溪聳聳肩,自顧自的離開了那。
酒店房間內的門被打開了,顧景宸抱著沈夏走進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坐在她身邊。
“還痛不痛?”,顧景宸看著沈夏腿上的傷問道,
沈夏搖搖頭,“一點小傷而已,你們也都太大動幹戈了”
顧景宸的臉色突然冷了兩秒,隨後又自行解凍了。
“剛剛你跟時溪兩人偷偷的說了什麼?”,他問。
沈夏一想,如果被顧景宸知道她是在故意氣他,非要找著借口狠狠的訛她一頓。
轉瞬間,沈夏扮出她最擅長的無辜呆萌的樣子,“嗯?什麼說什麼?我們兩個說了什麼嗎?”
顧景宸黑眸一眯,似乎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忽然,他俯身湊了上來。
“如果我說我現在想親你呢?”
沈夏臉色一紅,聲音打結,“為為什麼?”
他壞壞的笑了笑,“因為你不誠實”
一個吻落了下去。
沈夏乖乖的順從沒有推開她,她原本以為隻是一個吻,沒想到顧景宸竟然想深入。
似乎感覺出了她的掙紮,他溫氳的呼吸吹在她耳邊輕語,“別怕,我會注意著你的腿的”
沈夏哭笑不得。誰介意腿了!
顧景宸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霸道,不容的沈夏說個不字。
沈夏感覺似乎在顧景宸的世界裏,絕性比冷戰要嚴重千百倍,無論再怎麼跟她冷戰,顧景宸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吃虧過,也從來不在這種事情上讓著她過。
沈夏似乎明白了他的世界,在他看來,隻要兩個人還能做,身體能融合在一起,說明兩人還有感情,把他那種事情看成了一種交流溝通方式。
有時候沈夏想告訴他,並不是兩個人做就一定會永遠在一起,問題永遠與這方麵無關,可是看著顧景宸如此執著的樣子,沈夏又不忍心打斷他了。
“夏夏”,黑夜中,他在呼喚她的名字。
“嗯?”,她輕輕應聲。
“你或許以為我霸道,或許以為我是個縱欲狂,可很久之前我就對你說過,我隻對你一個人的身體感興趣”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是縱欲,而是想要擁有,隻有在和你做的時候,我才感覺你不會離開我,你還在我身邊,隻屬於我一個人,你當這是沒有安全感也好,別的東西也好,隻要有關你的事情,我都會神經敏銳”
“因為太想要擁有你了,所以就太害怕失去你了,這不是不相信你,是對你的過分愛”
“嗯”,她再次輕輕應聲。簡單的一個字,他從裏麵聽出了她不願認命的倔強,還有不願打擊到他的愛。
“可是現在,我決定要把握住你的手鬆一點,因為太緊張,所以忽略了你被我緊握著的手也會痛,但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不會了”
黑夜中沈夏的眸子睜著一眨不眨,嘴裏喃喃念出他的名字,“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