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個人稍微看了眼對方,幾個人都開始在各自的身後站了過去,可誰也沒料想到會是裴驕卻站在了亞奇的身後,但身為隊長的男人做出了這個決定,有大多數情況會與隊伍整體隊員走背道而馳的路,不利於隊伍的團結的這一種做法,但裴驕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該怎麼走,若是單純為了活下去努力,早晚一天好不容易組隊起來的綠洲隊還會覆滅,他努力了這麼久等於是付之東流了,人總是要去麵對一些自己討厭的事物,包括麵對的人也是一樣,雖然他站在了亞奇身後放,但他的心卻也和多數人一樣抵觸孤傲之人的想法也仍是存在。
畢竟亞奇和楚都是一類人,可以把自己計算進去,同樣也會為了個人生存出賣團隊,隻不過是機會和概率未發生衝突,等衝突大到一定的程度,總會為了一定的利益說翻臉就翻臉。
俊浩搖搖頭道:“看來我要打倒的人又多了一個,裴驕隊長,你和我原來想象的不一樣,至少你有這麼多勇敢去麵對困境的同伴一起,你會選擇和他們出生入死,可不像世俗人的眼光一樣去麵對那未知的利益,這個男人腦子裏永遠隻有利益還有挑戰,你和我們在一起難道感覺不到未曾有過的快感,和探索精神嗎,即使大家一起麵對危險,一起赴死也都是值得的,我敢認同綠洲隊至少存留到現在,也是大家都信任你的關係,可你現在的想法我有點猜不透了。”
裴驕又坐到了椅子上,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喝下,又開始回憶那些不想忘記的事情,一邊說起來又開始流淚的事,道:“我想你搞錯了,我站在這邊不是說大家不好,隻是你把死和生的想法看的太輕率了,在這個隊伍之中留下的三個老人,一個是我這個綠洲隊隊長,另一個是宇擇還有一個就是亞奇,還記得我之前遇到了一個男人,他是我見過最強大腦的智者,他的想法永遠站在背道而馳,可有一天他卻戰死了,死後還留下了線索,所以我們能從那一次的副本中都幸存下來,而更多的還有那一次副本居然是一個死亡陷阱,團滅了三個小隊多數人以上的副本,所以沒有經曆過生死的人沒資格說死這個詞,因為你們還無法體會真正的絕望還有恐懼。”
“綠洲隊是一個重組的團隊,實力還很弱小,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身為隊長,我當然不可能不去理解你們,你們都有自己想走的路,也有的人認為光榮的戰死,遠大於苟且偷生來的光榮,那,我的想法是與其戰死倒不如委曲求全,等我們的實力強大到能夠立足恐怖片之上,立足主神空間之上時,我們也就迎來了希望。”
“現在誰還想要補充的?誰都可以去繼續說,但是排擠人這個做法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人去指責誰誰誰了....”
宇擇幾個人都孤零零的走到了裴驕的身旁坐下來,看來是默認了裴驕的解釋,夏娃等幾個人剛新入的新生也都沒想到這件事背後折射的事情遠遠比生活在現實中來的透徹,為了掙紮,為了生存,暴露出了一切醜陋的人性,這才是人類真實的罪惡,夏娃雖然是一個追隨神腳步的一名使徒,看到這裏後也頓時露出了暗淡的傷感,人類真的是一種很可悲又有時感到熱血的一種存在,對於其他幾人自然都沒發現夏娃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吱嘎!”一聲忽然打破了團隊內所有人的思緒,就見著亞奇又一聲呢喃的往外走。
“喂,亞奇,這麼晚了還出去,現在出去走會害大家都懷疑的,你這個家夥有沒有團隊精神啊?”宇擇回過頭大喊道。
亞奇一隻腳已經踏入門外,可還是轉過頭發出一陣冷笑道:“嗬嗬嗬,愚蠢的偽善者,身為隊長可不能隻有這點作為?隊長的路可沒那麼好走。”
“可惡,你這個男人,還敢這麼說話。”托馬斯怒氣頓時壓上胸膛。
裴驕從空間袋取出了狙擊槍交給王福,說:“算了,隨他去吧,也許他說得對,我這個隊長還太天真了,可即使如此,我也想有所長進一些,你們可不要讓我這個做隊長的為難啊,這把高斯狙擊步槍由王福你保管,雖然你隻是一個廚師,但也算是過軍人吧,會開槍吧!”
“可以做到!”王福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很好,殺過人嗎?”裴驕問。
顯然王福還是猶豫了一下,這點自然是被裴驕看在眼裏的,隻是一個兵營的廚子,多數時候掌勺可比摸槍的機會多多了,至於殺人這等子是完全也是強迫不來的,現實生活的和平日子過慣的人,等於是關在籠子中的獅子,獅子搏兔尚且能做到,那麼回歸大自然可就有些水土不服,可雖然時間緊迫,擊殺敵人還是需要現場磨合才能去做到的,培養一個狙擊手的機會也不多了。
“沒有的話,團隊之中也沒人能頂替你現在的位置了,雖然我們是很想要一個治療師,在隊伍氛圍形成以後,會有你這個禦用廚師出場的機會,努力放手去拚搏吧!”
“是,保證完成任務!”